心理科病人以药物治疗为主,看护病人主要就是监督他们吃药,有时会叫他们起做些娱乐活动放松心情,今天科里面组织他们下棋,吃过药之后病房里患者便被个个叫出来。
其实这些患者都是最普通普通人,很多和池照差不多年纪,并没有外界传闻中那可怕,熟之后这些患者都挺好相处,就连刚入院不久元良也在护士带领下慢慢加入娱乐队伍。
看到元良变化池照无疑是最开心,元良身上伤还没有痊愈,但表情已经没那瑟缩和木讷。
“这小孩儿好像恢复得挺好,”池照站在元良身后,有搭没搭地和身边个护士聊着天,“这才几天就能参加这种集体活动。”
护士点头说:“可不是嘛,昨天他家属来得时候都乐坏。”
头日酒喝有点多,第二天早上起来池照脑子还有些钝,整晚梦朦胧又影绰,醒来之后腿间是凉,池照再次在早上洗内裤。
脑子是钝,聚餐上发生切却记得清楚,池照记得自己拽着傅南岸手放在自己酒窝位置,也记得傅教授那双骨节分明手温度,很烫。
脸颊也是烫,池照用沾水手抹把脸,水池正面有块大镜子,镜里面青年眉眼干净,骨相匀称,笑起来时候颊侧那颗酒窝十分惹眼,泛着酡红。
很多人夸过池照这颗酒窝好看,说他笑起来像是电视里小明星,池照仰头看着镜子里自己,脑子里剩下确只有傅南岸指尖温度。他伸出自己手去触,指尖沾着水凉丝丝,水珠从脸颊滑落,再怎碰都找不到记忆中感觉。
“大早上你干吗呢?”钟阳秋揉着惺忪睡眼朝这边走来,“你这都站在镜子前面好长时间吧?”
池照也开心,开心
“怎,不行?”池照收回手,笑着与他打趣两句,临走时又看镜子中那颗酒窝眼。
他手指揉捏着那个小小酒窝,心里想是:不知道傅教授会不会喜欢它。
昨晚聚餐闹得挺晚,第二天再到办公室时候大家又全都切换到工作状态,都是有分寸人,池照到办公室时候其他医师们都换好白大褂,池照也把自己衣服穿上胸牌别上,跟着大部队去查房。
在心理科快满个月,该学东西也都学差不多,之后再有个出科考试池照就要轮转到别科室去,最后几天与傅南岸相处机会,池照过得很珍惜,时不时就要往傅南岸那边瞥上眼,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只要看到傅南岸在他就安心。
查房时间晃而过,池照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快过,查过房后傅南岸和几个教授就去坐门诊去,而他们几个实习生则要留在病房帮忙看护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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