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方应理又从喉咙里发出很轻气声表达不屑,但他身体却压近步,任喻随之后退,腰抵在洗手台边沿。
“你空着手来,还冷嘲热讽?”任喻挑起眉尾,鼻梁上泛起涟漪般细微褶皱,方应理视线落在那里,咬死那颗被牵动小痣。
“任老板,你皮肤很
嘴唇上刚刚接触过那点猛地灼烧起来,任喻撑住椅背站起来,这才发觉确实有些喝多,身体禁不住晃动,笑意也变得和缓而粘稠:“当然不介意。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里空荡无人。任喻洗把脸,酒意热度稍褪,但下颌被对方指腹捏过地方还是出奇得烫。
好奇怪,像是被烙上。怎也去不掉。
洗手间门被推开,任喻双臂撑在洗手台上抬起头,额发尖上水珠滴落,砸在眼睫上,他在水晕中看到方应理走进来。
狭窄空间内,灯光是糜烂番茄色,两个人呼吸都有些沉,有某种心照不宣气氛在弥漫。
任喻愣下,回忆下在座,好像没谁真能玩这疯。
可很快他意识到,这只手有些熟悉。裹着极鲜明烟草味,指腹有单薄粗粝感,指节力度蛮横,像是遒劲笔金钩。
但不能吧。
他有点绷着劲儿,懈不下来,在片浓稠黑暗里,他感受到那个人没走,就在自己身边垂着视线审视自己,等个答案。
“猜吧。”是闵小玥声音,不知是不是任喻错觉,他觉得她声音兴奋到有些发颤。
“喝多?”方应理问。
“有点。”任喻目光不可遏制地落在对方那只手上,,bao起青筋和骨节本就轻而易举可以引发他脆弱高|潮,而上面新添疤痕,在破坏美感同时,却又生发出种隐秘而,bao戾张力。
方应理意识到他目不转睛,故意将手撑在任喻手侧,掌腹压出软肉贴在起。
“是32岁生日?”
“嗯。”或许是喝酒,任喻笑得有些轻狂,眼底潋滟,开口就是不知轻重,“你是不是比小两岁,得叫声喻哥。”
他舔舔嘴唇,舌苔有些发干:“陈……陈薪,你小子?”
“那不能够。”陈薪拍着大腿否认。
又连猜两个人,都不对。
任喻呼吸发紧,他想猜又不敢,干脆把扯下眼罩,在晃动斑斓色彩里和方应理视线撞击在起,引发场心脏深处核爆。
“抱歉,工作原因,来晚。”话虽这说,方应理视线还是向下睨着,带着几分玩味和倨傲,看上去并没有多抱歉,而是有些漫不经心,不过他身上着装印证他说辞,还是件没来得及换白衬衣,只是多解开颗纽扣好适应现下环境,“恰好看到你们在玩游戏,半路加入下,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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