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小玥试探着问:“要不喻哥你以身饲虎?你看扮猪吃虎和以身饲虎,本质差不多。”
差得太多。个是吃,个是被吃。
三个大冤种坐在那发愁,十分钟后,陈薪
两个人粗喘着紧盯对方双眼,接吻后余韵久久难歇,像刚刚射出快箭弓弦仍在猎猎弹响。
在门弹开瞬间,方应理移开目光,低声说句“生日快乐”,随即大步走出去。
五分钟后,任喻才从洗手间走出来,回到座位上时候,方应理已经不见。
“人呢?”他心跳平复些,瘫坐进座位里,问陈薪。
“走。”陈薪在给女朋友剥瓜子,分神出来回答他,“没看他和哪个美女搭话,酒也没怎喝,感觉白忙活。”
“接过吻吗?和男人。”方应理步步紧逼。
任喻怔怔,喉结滚动,在酒精麻痹下他开始缓慢地思考。
“时间不多。”方应理低头看眼腕表,皱起眉催促。
与此同时任喻急促地回答:“可以试试。”
第二个试字没有完整地说出来,被方应理嘴唇攫取,碾碎,吞咽,变成暧昧不明水声。
红。”
喝酒,又或是太热,还可能是……
“你离得太近。”
能感受到对方紊乱呼吸、酒气,刚刚手指饼干玫瑰味道夹心,点点椰子。
方应理问:“不喜欢?”
闵小玥吃口瓜子仁,用膝盖顶顶任喻:“喻哥,怎觉得他对你有点意思。”
任喻刚端起杯子,口辛辣酒液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下意识舐下嘴唇,好在喝过酒本来就红艳,刚刚吮吻出来痕迹就不太明显。
“别瞎说。”陈薪跟听笑话似地直乐。
“你们要相信女人直觉。”闵小玥说,“刚刚那根饼干,可没人强迫他咬。”
陈薪不笑。他看任喻也沉默下来,坐在那不知道捉摸什。
两个人像狠命撕咬兽类,带着醉意在对方口腔和嘴唇肆虐、噬咬,试图相互征服。
方应理摁压住他后颈,像是狮子捕获猎物时姿态,手指插进他发间,攥紧头皮,皮肤紧绷牵起伤口薄痛。
任喻剧烈地喘息着,他胸前布料还是湿漉漉,凸起地方蹭着方应理前胸,透过单薄衬衣鲜明地感受到那种胸肌带来挤压。
突然洗手间外第道门砰得声被推开,很快面前这扇也会被打开。
任喻猛地推开他。
他说话带着点气音,明明腔调冷漠,偏偏又蛊惑人心。
任喻深吸口气,还是不愿违心:“那倒也没有。”
“你喜欢男人。”
尾音扬起些,好像是问句,但更像是陈述。
任喻性取向是个秘密,他没和别人说过。他抿抿唇,用眼神抵挡进步试探,沉默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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