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现在这浑身上下副小白脸模样,就说怎来时候就闻到你身上有股女人香水味,你肯定是遇到有钱人,现在就想把们这些穷亲戚踹掉是吧!”虞仁庆越说越激动,拳头抬起,重重砸在桌面上。
路过服务员吓跳,警惕地后退两步,目光时不时瞥向这边,悄悄地捏起耳边别着耳麦低低说几句什。
“没有你想那种事。”虞砚不悦地皱起眉,语气加重,“表叔,们现在在谈不是这个问题。”
虞仁庆全然不信他话,眼神阴鸷地盯着他看半分钟,高高吊起三角眼中转过圈算计,他变脸似平静下来,收起浑身愤怒,剔剔指甲里灰垢:“你现在要把你们兄弟俩户口都迁出去也行,但和你表婶毕竟养你们这多年,们家什样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们对你,
议里,是有提到之后会办理结婚及相关事宜,那这个户口问题……”
温朝拧起眉,沉吟道:“之前在医院试图把虞淮带走那个人,后来有再来吗?”
“没有,虞淮转院和转校事,他都不知道是您安排,初中那边教务处也都承诺会保密,那位先生确实纠缠相当段时间,教务处老师也只说是虞淮哥哥——虞砚出面申请。”
尽管虞砚才是和虞淮真正意义上亲人,但两兄弟从十年前开始,监护人就变成虞仁庆这个表叔,只不过虞砚现在成年不再有抚养权说法,许多事要是真报警追究起来,也相当棘手。
不只温朝此时意识到这点,这个问题也长久地困扰着虞砚,他也为此做出自己所有努力来解决。
“你什意思?”中年男人双目圆瞪,放在桌面上双拳紧紧握起,手背上狰狞地跳起青筋,好似下秒随时都会挥拳冲上来,“老子供你们兄弟俩吃喝拉撒十几年,现在翅膀硬,要自立门户是吧?”
“表叔,就是因为您和表婶这些年照顾,才不想和小淮再继续拖累你们。”虞砚双手捧着杯子,脸上没有丝情绪波动,语气平静,“您看您要是什时候有空,们起去把户口迁移办,以后就不用再麻烦您和表婶操心和小淮事。”
“你要迁到哪里去?”男人眼中满是猜忌怀疑,“你能迁到哪里去?问你当初说你什姓黄经纪人,他说你早就不在他那里。还有小淮!为什就他转校去远航?那好个学校,和你表婶省吃俭用、求爷爷告奶奶当初也没能把英明和小淮送进去,怎突然就把小淮要过去?”
“虞砚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什大老板?”
上下扫视打量、充满恶意揣测目光让虞砚浑身针扎似难受,他硬生生忍耐下来,垂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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