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这是最后次给钱。”虞砚应声得干脆,虞仁庆感到自己要价太低,立马改口,“不行,刚刚没说这是全部,是……”
“这是您自己刚刚提,再多也没有。”虞砚早已预料他会得寸进尺,头也不抬地放下杯子站起身果断往外走,“您不同意,们就走法院程序吧,到时候看法院怎判——茶水钱付过,您愿意喝就喝完,可别说这钱也是欠你。”
“白眼狼……你这个没教养没爹娘、被有钱人包养就忘恩负义白眼狼!!!”瞪着他远去背影,虞仁庆几乎气得要跳起来,他高举起茶杯要摔,但紧接着想起这是店里杯子,恨恨地放回去,重重磕在茶几上发出愤懑响声。
他咒骂声成功吸引周遭吃瓜群众,然而
和对英明没什两样,当亲儿子样照顾。”
“这为什,不就是因为你俩是表哥儿子?你爸是独生子,也没个其他兄弟,如果不带,你俩只能去孤儿院,这些年家里艰难但也给你俩供吃供喝供穿,没短过你俩什……”
“表叔,”虞砚不想再听他要钱之前变着花样铺垫,语气冷淡地打断他话,“爸妈当年出事赔付款,是给你和表婶。”
“那能值几万块钱?”虞仁庆不屑地嗤笑,“咱们普通人贱命不值几个钱,可养你们这种小孩,眨眨眼就十好几万就流水似出去。”
虞砚呼吸因忍耐与愤怒来回拉扯而紊乱,握在杯上手指用力得泛白,“不光爸妈赔付款,这些年假期勤工俭学,还有之前黄仲元把要走之后每个月都给你们打钱,已经够和小淮这些年住你家花费吧?”
“初高中是自己考,不收学费,就算有,学校也有相应奖学金和补助,也个不落地申请争取下来,也都全部交给你们。虞英明怎去七中不管,但小淮上七中,是他考,他生活费每周都有给,现在他去远航,也没有劳烦到你和表婶。”
“你和表婶把和小淮养大这是事实,不会否认。但虞英明怎教唆人欺负小淮,你们不是看不到,但你们从来都不管。”虞砚盯着他,情绪紧绷使得他目光也侵染上几分攻击性,“但那些都过去,现在只想麻烦您最后这件事,和小淮户口迁以后,你们就再也不用管和小淮,只需要养你们自己亲儿子,这不好吗?”
记忆里虞砚从来都逆来顺受沉默寡言,除维护虞淮之外,从来不会和自己顶嘴,虞仁庆愕然地瞪着他,好半晌才梗着脖子找回思路,粗声粗气说:“那你把你俩这些年花家钱都连本带利付清,才准迁!”
“你要多少?”
“最近手头紧,你先给着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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