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原听出他话中端倪,抬头紧张地看着温朝,问,“温先生意思是?”
“明天开始,您不用来。”温朝笑容温和,“除基本工资,会让人额外打十万到您卡上,是这多年辛苦您给小纯补习奖金。”
“做错什?”翟原放在膝盖上双手猛地攥紧,他呼吸急促,看起来难以接受这样突然解雇通知,“温总,有什问题,您和明说可以吗?这几年补课,心意想为小纯、为你……做出点自己努力,您现在这样,真会很……困扰!”
温朝唇角笑容未变,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浅啜口,语气悠悠:“温阑被捕——剩下,您还需要多说吗?”
翟原脸色骤然灰败,可他怎也想不通——“你、你是怎知道……”
问温朝与之有关任何消息,只是等温朝叫人送茶到书房时敲开门。
“整间房全部拆,叫人来刷墙重装,否则看晦气,”温朝微微笑,“当年差点烧掉,忍到现在,终于能顺心些。”
“好。”
“另外,”温朝看眼腕表上时间,时针缓缓走向数字十,“小纯补习结束时候,把翟原叫过来。”
十点整,翟原深呼吸口气,敲响书房门,却不安地心跳得厉害。
“这十来年里,温阑想往身边塞人可不止你个。”温朝看看他,大度地替他解答困惑,“你简历做得很好,你履历也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忘,如果要找补习老师,是不会优先考虑外来、没有经由任何信赖圈层朋友介绍来人。”
“当然,他也很聪明,知道会让老师试课,而你能力也确卓越,足以在众多补习老师中脱颖而出,可惜你也卓越到并不认为在你这样在读阶段学生,会主动来做补习老师。”
“你明明知道是他送来,为什
“进。”温朝声音从书房里传出,翟原咬咬牙,用力推开门。
“温先生找有什事吗?”翟原笑容有些勉强,他目光寸寸地从温朝脸上流连过——从前他很留恋与温朝相处时间,目光总是偷偷地遍遍勾勒过温朝眼角眉梢,企图将他模样印在脑中以作午夜梦回之时再次描摹。但现在,温朝身上气场和语气细微变化却让他直觉即将有什他直害怕事发生,他忽然有些畏惧和温朝单独相处。
“坐。”温朝抬手示意办公桌前椅子。
这种等待审判感觉实在太煎熬,翟原忍不住咽口唾沫,依言坐下。
“翟老师在家辛苦三年为小纯补习,小纯成绩提升也是有目共睹,虽然不打算让她参加国内高考,但她自己坚持,那考考也无妨,不过直到高考结束前时间,还是让她自己整理复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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