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彻底落山,花园里街灯亮起来,陆宵眼睛在朦胧灯影下闪着柔润光。
傍晚风有点大,陆宵莫名觉得凉飕飕,缩缩脖子想继续逗梁怀钰,刚张嘴却呛口风,咳嗽起来。
梁怀钰脸色变连忙揽住他,“怎,咋还咳起来?”
“咳咳——”陆宵捂着嘴摆手,想说没事,却咳得停不下来。
他喉管很痒,像被无数细微倒刺在戳着,无止境咳嗽连带着心脏也疼起来,针扎样难受。
样子,“虽然最近没空举哑铃,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每天都在举别东西?”
“什别东西?”陆宵歪头不明白,睫毛刷刷眨两下,懵懵。
“啧,”梁怀钰摸摸陆宵明显消瘦些脸颊,又捏捏他下巴,“再想想?”
陆宵感受着梁怀钰指尖摩挲他脸颊触感,忽然福至心灵,脸腾地红起来:“不、不会是吧?”
前几天他走路费力,下地心口就扯着疼,梁怀钰舍不得看他难受,干脆做什都用抱。
陆宵脸刷下白,脖颈却因为咳嗽哽得泛红,额角也渗出冷汗。
梁怀钰二话不说拦腰将他抱回去,也不管别人会不会看见。
第二天出院计划又搁浅。
陆宵大概有点着凉,回去后就咳得有点厉害,医生用过药后,也没能阻止他当晚就发起低烧。
所以虽然他没能去健身房举哑铃,但每天都在举陆宵这个100多斤杠铃,才更强壮吗?
陆宵羞死,不想承认自己作为个人体健身器材,功效能那显著。
他又戳戳梁怀钰腹肌,死鸭子嘴硬:“那这个呢?这个总不是举举出来吧?”
梁怀钰捉住他手,眉梢微挑:“怎觉得你对身材兴趣,比对本人还要大?”
“你猜呢?”陆宵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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