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部是回字形结构,走廊侧是办公室,另侧是半人高玻璃墙
“但这样风险是,时间拉长不确定性变多,万再出现磕碰导致移位更严重,压迫神经就麻烦。”
“这也是刚才为什定让他不要乱动原因。”
李绥安边说边仔细揣摩顾修义表情,安慰地拍拍他小臂:“没事,不着急,你也可以回去跟他商量下,明天再给答复也行。”
哐、哐哐——
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试探着敲两声。
“他现在耳朵里植入体,是十年前旧款,而且质量很般,不排除受到损坏可能,”李绥安说:“就算现在只动个小手术给移回去,用不几个月可能还得再开刀换新,这是遭两次罪啊。”
顾修义沉默。
他眉毛皱得紧紧,从李绥安角度看去,就像两座大山压着眼眶,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良久他缓缓开口:“危险吗?纪阮身体……”
李绥安苦笑:“就是这点难搞,你家小朋友现在检查报告,没有项能达到手术指标。”
小心觑眼顾修义,怕这人会忍不住冲去精神病院,bao揍林清顿。
顾修义坐着没动,但用力到泛白指节和紧绷下颌,已经把他想刀林清心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宋岭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待会儿又得跑趟精神病院,让保镖再好好问候林清番。
顾修义深吸口气,将思绪约束在法律底线下:“要怎手术?”
“把……”李绥安咽口唾沫:“把现在这个植入体取出来,再按个新进去。”
身边两人都动不动神情凝重,宋岭自觉起身去打开门。
“宋哥……”保镖站在门外,副欲言又止表情。
“怎?没事你说。”
保镖颔首:“刚才……好像看到白先生。”
顾修义唰地转过头,投来视线让保镖后背凉,连忙解释:“但不确定,他离得远,又只在轮船上见过次,认错也有可能。”
“也不是说完全不能做,”李绥安斟酌道:“就是术后恢复起来可能有点困难,感染风险也很大。”
顾修义舔舔干涩嘴唇:“……那你建议呢?”
李绥安倾身,摆出专业姿势:“建议是手术必须做,但可以先养养指标。”
顾修义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现在移位还不算太严重,好好养个月再手术,恢复起来相对会轻松很多。”李绥安说。
这工程量听上去就不是纪阮那小身板可以承受。
顾修义不由自主地摩挲无名指上戒指,像在寻求某种安慰。
他很难得显露出如此不安情绪:“不能尝试移回原来位置吗?”
“能当然是能,但不建议。”李绥安神情凝重。
“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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