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人与姐姐留下研究基础上,他独自研究出算式阵逆向使用法:把已被破除盲点进行过滤,让它在观察者感知中重新“盲化”……也可以说是过滤掉观察者知觉,让已被目睹到“门”从他们感知中消失。
只可惜,丹尼尔暂时无法验证这个研究成果,他没法做实验。
他始终做不到主动破除盲点。也许这是因为他天资始终不如和姐姐。可是,如果不先进行破除,就没法在这基础上逆向过滤,于是,他研究只好长期处于理论阶段。
其实,丹尼尔自己很清楚,即使他能做到,他也不想那样做。
他没有伊莲娜那种勇气……彻底背离熟悉切,去注视比深海和宇宙还要未知空间。
些偏僻,还自带些不详怪谈,然后对孤僻外来“夫妇”搬进去,他们脾气古怪,基本不与本地人交往……这座偏远小镇本本来就比较封闭,既然这些外乡人态度冷淡,人们就更不会去主动关心他们。
在伊莲娜开始使用算式阵之前,丹尼尔询问过姐姐,为什要隐瞒这重大事情,为什不及时通知学会。这个研究不会带来任何世俗功利,也不会有人来抢什功劳,因为这做根本没意义。
伊莲娜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轻蔑地笑笑。
伊莲娜身形消失之后,丹尼尔并没有闲着,他继续钻研泥板图形和算式阵,希望能有新发现。
开始时候,丹尼尔对姐姐怀有信心,认为她定会带着罕见知识归来;时间天天过去,渐渐地,丹尼尔开始动摇。
直到那天。1985年2月天。
丹尼尔趴在书桌上小憩,忽然,声震耳咆哮声将他惊醒。
他起身面对熟悉房子,看到却是令人恐惧到无法形容东西。
他视野开始闪烁,周围事物变成被切割影片,影片中每两帧之间都被加入令人憎恶、令人崩溃恐怖之物。
影片高速地播放着,在眼睛里,在耳朵里,在触觉和嗅觉里……他无处可逃,只能寄希望于这些都是幻觉,希望自己眼睛能
他担心伊莲娜犯错误,也许她太自大,也许她根本没有能力控制盲点……
过去也曾经有人离开过“不协之门”。其中学会内部人员并不多,更多是那种似是而非疑似记载。
无论他们经历是不是真,他们都有个共同特征:回来之后,他们都失去正常神志,无法对曾见过东西给出清晰结论。轻者整日被疯狂折磨,重者甚至变成毫无自理能力废物。
丹尼尔很担心姐姐也会变成这样。又或者,她根本没有变成这样机会,她会永远无法回到低层视野。
怀着这样焦虑,丹尼尔整日沉浸在研究中,过段废寝忘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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