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它也不至于累及整个小镇。
当看到街上四个人凭空消失时,丹尼尔意识到,有事情
站在客厅里,他听到楼上传来婴儿啼哭声音。
对他来说,这是切开始。
之后,他联络信使玛丽·奥德曼。奥德曼认为这婴儿没什不对劲地方,可丹尼尔却从它身上看到无法形容恐怖。他很想再吃几片药,最终他还是没敢这做。那种药很有用,但也很危险,学会培训里无数次强调过,不能短时间内大量服用,也不能几天连续服用。
丹尼尔已经吃过次药,按说他应该保持平静,但他还是会看到令人憎恶东西。
他无法确定,到底是因为自己胡乱服药,产生严重精神损害,还是真有什难以理解事情正在发生。
只看着“正常”画面……
视觉会欺骗大脑,大脑又会欺骗灵魂。当“正常”画面残留在眼睛里,与下个“正常”画面相连接时,插在两帧之间“不正常”之物,就好像真不复存在似。
于是,渐渐地,丹尼尔眼睛里画面稳定下来。
他不知到底哪边才是错觉。那些令他尖叫东西,是他噩梦吗?是幻觉吗?或者,现在眼前这幢切正常房子才是幻觉?
思考这些时候,令人不适画面又次侵袭过来。
那天晚上,丹尼尔冲出房门,希望夜风能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然后,他看到盲点。它在瞬间吞噬四个人,他们身影在街道上凭空消失。
发生这幕前不久,刚刚有个捕鼠员在镇外隧道里失踪,这听起来属于偶发事件,并没有引起人们重视。
丹尼尔也去过那条隧道,它是禁酒令时期留下,原本已经被封闭。不久前,丹尼尔曾偷偷进入隧道,在里面留下个不完整逆向算式阵。那时他研究还没有成功。
也许这行为反而导致捕鼠员迷失。逆向算式阵可以过滤人感知,而它半成品可能反而会引导人去注意到某种东西。
他好像看见姐姐身影,又好像看到狰狞恶灵在家中穿梭,建筑物里木头在吱呀作响,不知名生物抓挠着外墙,有人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同时又有野兽在远处不断咆哮……
丹尼尔挣扎着跌入地下室,那里是他和姐姐共用实验场所。他从书柜抽屉里找到瓶药片,来不及倒水,直接吞片下去。
惊惧感渐渐消失。丹尼尔开始懊悔。药不是这样用,不是让人在日常生活中安抚心神用。
他还不知道那阵幻觉与惊恐起因,如果只是精神问题导致,那他吃这种药来对抗症状可就大错特错,这无异于为清理污物而把手伸进强酸。
彻底平静下来之后,丹尼尔慢慢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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