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缓缓苏醒。
酒劲儿太大,他似乎还没能缓过神来。
只是不知为何,隐约记得,刘秀似乎下变得苍老。
那原本朝气青年变成阴气沉沉,也威严霸道样子,变得不像他。
祂觉得自己是醉死,这梦太长。
“这得醉多久?”
“什酒,这猛?!”
卫渊若有所思,道:
“狄希,中山人也,能造千日酒,饮之,千日醉。刘秀给祂喝,是中山酒?”
老人道:“小先生渊博。”
同意啊。”
他声音顿顿,道:“但是在猛虎回去之后没过多久,刘秀就找到锦羽鸟,对于锦羽鸟许下种种封赏,要锦羽鸟将猛虎独身带来,就说自己思考之后,决定答应大哥提议。”
水鬼怔下,然后笃定道:“这肯定有诈!”
“那猛虎去吗?”
老人面容浮现丝丝复杂,道:“去,怎没去?”
但是不管怎样,事情已经解决,祂不必再夹在兄弟之间。
猛虎欣喜不尽,打算将此事告知于王莽,也以性命担保刘秀安危,但是等到祂进入尘世时候,才发现切都已经变,他发现自己熟悉事物熟悉人都消失不见,祂得知王莽惨死,而祂自己在好友和君主最需要自己时候,醉死过去。
猛虎几乎发狂,红着眼要寻找刘秀要说法。
但是然后才知道,刘秀也已经死去。
满腔仇恨突然不知道要去何处发泄,猛虎漫无目地行走,不知不觉去山下自己庇护村落,酒醒,祂最后回忆起醉酒时候看到唯画面,看到苍老到不像是当年兄弟,神色阴沉帝王伸出手,神色眉宇隐约还能看到当年意气风发,
“那确是千日醉,那酒常人喝上杯量,就能够醉上足足千天,何况是喝足足好几坛,即便是山神,也酩酊大醉足足数十年才苏醒过来。”
老人喝口酒,道:“祂是抱着兄弟不再争斗心醉去,所以在那数十年美梦里,祂看到画面,应该是王莽开辟新朝,而祂和刘秀,还有地祇好友并饮酒高歌,天下安定祥和。”
“可惜,千日醉也会有醒酒天,何况是梦呢……”
他叹口气,继续不紧不慢地讲述。
……
“在酒宴上,刘秀劝酒,彼此推杯换盏,欣喜不尽。”
“猛虎那日足足喝数坛美酒。”
“他是千杯不醉,但是那次,他醉。”
“在他醉倒时候,王莽军败,他教导出弟子将军,全部战死,曾经是当世名将九虎将军连姓名都没能留在历史上,而王莽最终也殒命,新朝转瞬而亡,然后,刘秀也死去,他完成自己约定,给猛虎额头增加竖,于此变成山君。”
水鬼听得忍不住咂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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