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颔首，道：“祂在哪里？”
少年答道：“若是说那位老者
话，他要
和您说，祂入人间这座大山采药而去，云海翻腾，早已难以再见，半月前在山下结庐修道，那位老人突然出现，将这东西交给，说本来就是您东西，也该还给你
。”
他将印玺递过去。
对于神灵来说，那样话几乎等同于告别。
始皇帝道：“祂曾说什
吗？”
赵匡胤没能收复燕云十六州，不曾来这里，你签个澶渊之盟，每年给辽国打钱，就跑来泰山封禅，当年朱元璋对于宋真宗评价就是以澶渊之盟为分界线，而前者分明是恢复华夏帝王，却根本没提封禅。
可能偶尔午夜梦回时候，想过这事儿。
可马皇后
提，你上个是宋真宗。
以洪武性格，估计下就没兴趣。
这在历史上是很尴尬也很有分界线件事，在宋真宗后，帝王们来泰山，就只是祭祀，再好大喜功皇帝都绝口不提封禅这事儿，等到卫渊几人走到山巅之上时候。
你开始封禅，后世两千年，也只有五名皇帝封禅过而已，并且基本每次都会伴随着对泰山东岳大帝封敕。”
“五名？”
始皇帝微怔下。
卫渊沉默下，答道：“这个话，倒不是因为其他皇帝没有这个心思，只是最后个封禅泰山是宋代真宗，签订澶渊之盟，其实他不能说是很糟糕皇帝，只是放在封禅这样事情上，就有点配不上。”
“在他之前其余几位，是汉唐两代君王。”
少年怔下，而后双瞳下意识恍惚，转瞬恢复沉静时候，眼底神色已经
从后面追赶过来老道士突然止步，看到半山腰里起阵阵云雾流风，将整座泰山笼罩起来，普通人不知道为什，没有继续登山心思，只是看着这突然腾起云海，拿起手机拍照。
老道士心中剧震。
但是在山巅之上，仍旧是平静模样，或者反倒是因为山腰这个高度上云海，让山上景致越发开阔，而山上传来清脆悠扬曲调，青石之上盘坐着位少年人，身侧放着枚被墨色金纹布料所包裹着印玺。
始皇帝等到那少年乐曲停顿，才往前走去。
那少年转过身来，约莫十六七岁，模样气度潇洒，见到来人，怔住下，而后询问道：“您是来泰山会客吧？”他笑下，指着山上涌动云雾，“普通人可没有办法走过这云海。”
“汉武帝，汉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
“因为宋真宗封禅泰山以后，这本来是神州古代君王最大功业和自傲仪式，就有点……”
卫渊没好意思说下去。
大概就是含金量直接跳水到大海沟里程度。
你要是赵匡胤来，也能说得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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