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碑记功,是李斯主笔。
而帝王登上泰山顶峰,秦始皇道:
“天以高为尊,地以厚为德。”
“故增泰山之高以报天,附梁父之阯以报地……”
“高者加高,厚者加厚,明天地之所命。”
“哪怕雄才伟略如你,你所开辟道路,已经被后人所超越。”
“亦越觉得人之可怖。”
出乎于娥皇女英预料,嬴政并没有生气,只是倒酒在杯中,轻声答道:“这是自然。”
“神州广大,也直希望着,在身后英杰之中,能有功业超越朕人在,而现代时代和治世,证明朕期望,若是两千年中,还不能有功业在朕之上,那这偌大神州,未免寂寞!”
“而今,甚是欣喜。”
变得多出缕这个年纪不应该有沧桑宁静,这是种留讯留念法术,是过去人残留下来情绪。
少年,或者说半月之前泰山之神看着前方,嗓音缓和含笑道:
“嬴政……”
祂看着年轻帝王,许久之后,才复杂叹息道:
“人间已经没有皇帝,你当年约定,结束。”
嬴政端酒以敬天地,嗓音平缓:“告诉天地,已经来过。”
“此为封禅。”
娥皇女英心中震动,在这个帝王第次封禅之后,在宋真宗之前,这样简单仪式,却是整个神州帝王最看重仪式,在他之前千百年无人封禅,在他之后唯独雄才伟略帝王才可以封禅。
但是,不知为何,端酒敬神州帝王,看上去却最像孤独寂寥凡人。
而在这个时候,又有几道身影冲破云雾封锁,踏上泰山,为首是名身材高大壮汉,其余也都气势凌厉,娥皇女英第时间察
泰山之神怔住,道:“果然是嬴政。”
嬴政和泰山神共饮杯。
泰山之神放声大笑,灵性逐渐消散,不知归于何方,而那少年道人则是仍有些恍惚,因为刚刚术法影响而落入沉睡之中,始皇帝转身,站在泰山山顶,远远俯瞰人间,道:“你不是问,当年是如何封禅吗?”
女英怔住。
始皇帝道:“正如你们所说,过往是来这里会见诸神,而在朕时代,哪怕是齐国儒生之间,也没有个确切封禅规则,所以朕是自己选择自己方法。”
始皇帝询问道:“当年问题呢?”
“如你所说。”泰山之神道:“曾断断续续俯瞰人间两千余年,后世帝王里,再没有比你更特殊人物……用特殊这样话,他们曾有过武功帝业,也多有豪情万丈英杰,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走在你背影之后……”
“不只是华夏神州,在整个东方,你就是皇帝这个称谓源头。”
“但是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有皇帝。”
泰山之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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