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不是因为疼痛才哭
，但他无法解释，泣不成声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邹北远亲他耳朵，跟他说
很多遍“对不起。”
窗外已暮色四合，邹北远抱苏鸣去洗澡，给他换上睡衣，然后把他抱到自己那边去休息，因为苏鸣床已经被
抽屉里东西用完
整瓶，弄得满屋子都是草莓甜味。
试很多次还是痛得不行，邹北远想放弃，他说算苏鸣，你太痛。
苏鸣跪趴着，翘着臀、塌着腰，回过头用哭得红肿眼睛看向邹北远，抬手比个很挑衅手势：你他妈是不是不行？
没过多久，苏鸣胳膊肘就撑不住身体，被面朝下按进床垫里，无意识地喊出声。邹北远把他抱起来，让他身体朝着窗外，给他戴上人工耳蜗，对他说些平时不会说下流话。
可能是因为苏鸣哭得太凶，哭得邹北远心软。这次邹北远没有逼苏鸣开口，很轻易地就满足他。
教他。但邹北远好像也并不是全无章法，甚至还有些他想不到邹北远会懂技巧。
分神琢磨下邹北远为什
知道这些，是不是背着他偷偷看片儿，但很快苏鸣就没精神想那些有没。
他无意识地发出很多声音，因为没戴耳蜗所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声多羞耻。他渐渐变得呼吸困难，腿软得站不住，需要被邹北远抱着才不会滑到地上。
热水停，苏鸣睁开眼睛，这次邹北远胸腔震动时，苏鸣看到邹北远说是：
抱你去房间。
房间和苏鸣都被邹北远弄得潮湿混乱，苏鸣哭很多次，邹北远每次都会停下来吻他。
最后苏鸣哭着弄脏床单，然后他被邹北远弄脏，被邹北远灌得很满。
两个人抱着倒下去，喘很久，汗水混着粘液，把他们身体变得泥泞。
邹北远心跳就贴在苏鸣背上，让苏鸣很想叫邹北远名字，也很想说喜欢你。
可是胸腔里冲动涌起来很多次，发声系统却拒不配合，苏鸣没办法说出任何个音调正确有意义字。
邹北远从后面亲吻他耳朵，手摸到他脸上，发现片湿润，立刻撑起身子，很愧疚地问：“还痛吗？”
中途邹北远去次客厅，给苏鸣倒水喝，因为邹北远听到苏鸣嗓子都哭哑。
苏鸣躺在乱作团床单里，眼睛红红，似乎觉得很委屈。
邹北远有些无可奈何地含水去吻他，把水渡给他，喂他喝好几口。
苏鸣还在抽泣，胸口被亲得红肿地方随着抽泣起伏，显得可怜兮兮，于是邹北远又欺负那里。
房间里光线暗，跪在床上能看到蓝色天空上晚霞。苏鸣房间窗户对着河，外面没有建筑，因此他们下午都没有拉窗帘，让风吹进来，在他们皮肤上激起带着凉意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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