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又从谢汛那里把梁朔带走两个礼拜,这期间谢汛去邻省谈笔生意、到隔壁市看两个项目、陪弟弟去次航展、参加五六个饭局,开七八个会。
他每天给梁朔发消息,梁朔会
“不要,弄乱也能拼好。”谢汛撑起来吻他,还是觉得委屈:“今天不是休假吗?”
“对啊,可是有任务就得去,”梁朔单手按着谢汛头,加深这个吻,含混不清地说:“也舍不得你,但是要走。”
连接吻时间也不够,在这个吻变得迷乱之前,梁朔推开谢汛,冷酷地说:“真要走。”
谢汛只好放手,看着梁朔起身,跟着梁朔走到玄关,替梁朔取下挂在墙上大衣,帮他把大衣穿上,又看他颗颗地系上扣子,手指和脖颈都还有些没有消退绯色。
谢汛有点遗憾地想,应该在他脖子上咬出个痕迹。身体先于大脑采取行动,把将人扯过来抱进怀里,仗着身高优势将梁朔按在门背后,有些粗,bao地低头咬下去。
小腹。
梁朔有点痒,低头捏住谢汛下巴,用眼神警告他老实点,口中回答电话那头:“对,知道。”
语调已经很正经很平静,信息素也收敛起来,连眼角那颗小痣也没有刚才生动。
谢汛脸埋在梁朔腹部,露出只眼睛看着他,那样子看起来竟有些委屈。
梁朔觉得好笑,又很心软,谢汛可爱面只有他能看到。他安抚小狗似摸谢汛头,听着电话,又用指尖刮蹭谢汛脸颊和鼻梁,温柔得不像话。
梁警官也有被人偷袭成功时候,吃痛地啧声,在玄关装饰柜黑色镜面门上照见自己脖子上多圈齿痕,刚好在大衣领口偏上点位置。
“你是狗吗?”梁朔扯扯衣领,发现根本盖不住,皱眉瞪他:“就不会往下咬点?”
他没有生气谢汛突然咬他,只是怪谢汛没有把痕迹遮掩,而且看起来也不是真很在意,明明他自己眼睛里也藏不住笑。
都是后来谢汛亲眼目睹梁朔跟人打群架才知道,梁警官神经敏锐度远高于正常人,从不会被人偷袭。如果他被偷袭成功,那定是他故意放水。
而谢汛在梁朔那里永远有特别优待。
谢汛知道自己再往下点、再过分点,就能触到梁朔最敏感地方,或许可以用点不要脸办法把他留下来,但是谢汛没有那做。
“好,十五分钟之后到。”梁朔跟电话那头说。
挂断之后,梁朔俯身亲吻谢汛脸,额头抵在谢汛颧骨上,哄小孩儿似:“要走,你乖乖,下次赔给你。”
谢汛摸他耳朵:“下次赔给什?”
梁朔笑得意味深长,屈指弹下他额头:“赔给你个新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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