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
……”宁知蝉因为瞿锦辞
问题变得很僵硬，不知道该说什
，不知道该怎面对，他觉得无地自容。
“你穿过
吧，闻到
点你信息素味道，好香。”瞿锦辞沉默少时，有些犹豫地开口问：“是……从南港带过来吗？”
“……是屈吟姐送。”宁知蝉低着头，但没有办法，避无可避地承认，“只试穿过次。”
“哦，是这样。”瞿锦辞说。
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微不可察失落，但可能有因为早就已经接受他送给宁知蝉所有裙子都被宁知蝉留在南港事实，失落情绪也没有持续太久。
对不起，不是故意。”瞿锦辞觉得自己犯错，有些急于弥补，于是立刻站起来，告诉宁知蝉，“你等下，帮你拿件干净衣服来换。”
瞿锦辞走进宁知蝉卧室，屋内传出衣柜被打开声音。
其实宁知蝉并没想过责怪瞿锦辞，于是没说什，他低着头在处理自己衣服，用纸巾擦衣服和手臂上奶油。
奶油很难处理，他擦很久也没擦干净，瞿锦辞也迟迟没有从卧室里出来。
宁知蝉下意识抬头向卧室方向看看，客厅灯光通过门口空间，被照亮地方看不到有人在，屋子里也不再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你不要害怕，没有别意思。”瞿锦辞语气很平和地对宁知蝉说，“以后再也不会逼你穿裙子。”
“知道从前是不对，现在只要你开心。希望如果以后你还愿意穿裙子，都是因为自己想穿，因为自己喜欢，因为这样做时候，你会觉得开心，不需要考虑其他人想法，也不必违背自己心意，为取悦谁。”瞿锦辞说，“，如果你喜欢毛绒玩具，就给你买毛绒玩具，你有自己喜欢裙子，以后也都会买给你。”
宁知蝉沉默会儿，似乎因为瞿锦辞温和语气和内容，原本轻微缩着肩膀稍稍变得放松些，稍微抬抬头，但也只是看着瞿锦辞下巴。
“不要……再买那多。”宁知蝉听起来有些为难，瓮声瓮气地对瞿锦辞说。
瞿锦辞很轻地笑笑，说“知道”，又有点
“……瞿锦辞？”宁知蝉试探着叫瞿锦辞声。
瞿锦辞没有回应，宁知蝉停顿下，突然想到什不可告人秘密似，扔下手中纸巾，跑进卧室。
房间被分割成明暗两个部分，瞿锦辞站在没有光暗角里。
他听到声音回神，抬头看向站在面前宁知蝉，手中拿着宁知蝉方才匆忙藏进衣柜里那条红色裙子。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在暗光中难以看清表情，声音也低沉得听不出情绪，问宁知蝉：“你还喜欢红裙子吗？现在还会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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