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爬上沙发,抱着自己膝盖,缩着身体侧倚在沙发上,借助窗外透进微弱光,透过灰色透明空气,看着瞿锦辞沉睡时安静脸。
他眉眼在暗光中显得格外深邃漆黑,看起来很英俊,是很容易表现出深情那种长相。
宁知蝉似乎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什都不做,只是很近地坐在瞿锦辞面前,静静地看着瞿锦辞。
他
时间有些晚,而且瞿锦辞还在外面等,于是宁知蝉只是简单冲洗下,洗掉奶油粘在身上黏腻感觉,换好干净衣服便走出去。
客厅灯还开着,但十分安静。
宁知蝉打开浴室门,只听到规律呼吸声,而后他走到客厅,看到沙发角落里,红色裙子稍微展开着,瞿锦辞手正抓着裙摆角,安静地闭着眼睛,似乎已经陷入睡眠。
宁知蝉小心地走过去点,瞿锦辞没有醒来。
宁知蝉看着他,抓着裙摆样子像个缺乏安全感、没办法离开安抚毯小孩子,但即便睡着,面容依旧有着难以掩藏疲惫。
卖乖讨好似,对宁知蝉说:“新裙子很漂亮。”
他向前走走,逐渐离开没有光线暗角,走向光亮,也走向宁知蝉,低声对宁知蝉说:“但是,,你最漂亮。”
宁知蝉很少受到这样赞扬,有点不自在地低低头。
瞿锦辞站得有些近,垂眸看着宁知蝉,伸出手,很轻地似乎想要碰下宁知蝉脸颊,不过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
“奶油到处都是,脸上脖子上都有。”瞿锦辞收回手,问宁知蝉,“还要换衣服吗?”
在南港与琼海之间频繁地往返,处理应对无数棘手工作,宁知蝉没有经历过,没有办法切身地体会。
但个频繁地失眠、需要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人,究竟要感到多累多疲倦,才能在这样短时间内迅速地陷入沉睡呢。
这晚没有按照瞿锦辞期望,蛋糕没继续吃下去,因为宁知蝉没有把瞿锦辞叫醒。
他收好蛋糕,找来条薄毯,关掉灯,将薄毯披在瞿锦辞身上。
与在窗外看到瞿锦辞时不同,在有宁知蝉温度和气味空间内,瞿锦辞似乎睡得很沉,直没有被惊醒迹象。
宁知蝉闻言摸摸自己脸和脖子,奶油变得有些黏稠,大片贴在皮肤上感觉不太好。
他轻轻摇摇头,告诉瞿锦辞:“还是去冲下吧。”
“好。”瞿锦辞把找到干净衣服递给宁知蝉,宁知蝉伸手接过来,瞿锦辞又突然叫他:“。”
宁知蝉抬起头,瞿锦辞眨眨眼,浓黑眼睫低垂着,听起来有点可怜地问宁知蝉:“等下蛋糕还可以继续起吃吗?”
宁知蝉很轻地点头,“嗯”声,瞿锦辞才舍得放开抓着衣服和宁知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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