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相信恋爱是谈比不谈好。因为在恋爱
》上年纪之后又为《冬日恋歌》心潮澎湃正是团块世代女性。她们大概也是渴望真命天子、相信红线传说最后代人。
1968年思想家吉本隆明《共同幻想论》出版上市。书中论述由“共同幻想、对幻想、个人幻想”[3]三部分组成却很少有男性评论家关注“对幻想”。但常读吉本论著女性包括自己都被“对幻想”这个概念深深震撼。因为他在人们普遍认为“恋爱不是用来讨论而是自然而然坠入”年代向读者表明恋爱是个“值得讨论”思想课题。哪怕是在性与爱分离之后对特权伴侣幻想也没有消失。还记得当时广泛流行这样说法“听说他和某某在搞对幻想呢。”现在听来只觉得好笑。尽管异性恋已被相对化但仍然觉得即使是在LGBTQ性少数人群中对“伴侣”信仰也没有消失。
“恋爱”是日本近代才出现译词。近代之前有“恋慕”“好色”之类说法却没有“恋爱”这样表达。到近代男女被迫成为赤裸裸个体作为“新男人”和“新女人”起被召唤进入恋爱这个“自斗争”游戏场成为玩家。据近代文学史“新男人”比“新女人”更早诞生。当“新男人”问有没有“新女人”能与他们对等地开展恋爱游戏时《青鞜》[4]女人举起手说“们在这里”。
对《青鞜》女人而言“自由恋爱”仿佛是拥有神奇魔力咒语。女人在别处都无法与男人享受同等待遇唯独在自由恋爱游戏世界里她们能与男人平起平坐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可以扭转局势牵着男人鼻子走统治或操纵男人。
抢走中原中也情人小林秀雄[5]在《致X信》中写道
“女人要求做个男人而不是个人。这个要求让猛然惊。”
女人不能也不被允许成为女人以外任何东西。对女人来说将男人与“人”剥离让他变成赤条条“男人”就是在对等条件下玩恋爱游戏前提。
恋爱是自斗争。要成为“女人”就需要“男人”作为恋爱游戏对手。而且深刻认识到对女性身份认同依赖于男人存在。也正是因此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异性恋女人”。当意识到自己性别认同是异性恋时便不由自主地想去寻求男人也确实那样做。
然而在恋爱这种游戏中女人赌注和男人赌注从来都不对等。当女人拿自下注时男人只押上小部分。这就是为什《死之棘》[6]中妻子坚持要丈夫把切都押上。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吉本隆明在《共同幻想论》中深入探讨岛尾敏雄《死之棘》。
小林秀雄还说过“女人是成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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