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五斗粮。”
他瞪着
，过
许久，突然放声大笑：“艾晴啊艾晴，每日五斗粮，十日便是五十斗。要熬出冬，起码
百斗粮，这可比做
正室更难。你让上哪里去找出这
多粮来？”
“你有。”再夹块羊肉，慢慢嚼，然后咽下。喝口茶，
公然嫁与位有名望高僧？辗转打探，花不少心思，才从段业口中得知你们在龟兹之事。段业对你推崇之至，那时便起好奇心。”
“流民日多，你赈灾救民。本来你僧人之妻身份尴尬，却因这善举，反而得来百姓敬佩。这样笼络人心便不是般女子能做到。这暂且不说，你还居然有本事让李暠掏钱。李暠不是蠢人，到底是如何被你说服？”
他停顿住，哼哼笑，仔细探究着双眼：“艾晴，你可知你双眼睛，似能洞察人心。每次只是对看上眼，便觉得心中所思皆被你看透。说出话，又能语中。李暠，怕也是这样被你劝服。所以知道，你正是直在找寻，能助成大业女子！”
他再倒满酒杯，饮而尽，犀利目光炯炯有神：“蒙逊绝不会是凡夫俗子，生逢乱世，便是大丈夫建立功业良机。假以时日，凭蒙逊本领，必当有番作为。如今只有几房妾室，尚未娶正妻。你若愿与起笑傲天下，可以正室之位待你。至于你与罗什法师婚姻，本不被世人认同。你离开他，反而利于他修行。们匈奴人不比汉人，你之前就算嫁过几个男人，都不会在意。”
他说完后便直紧盯着反应。叹口气，拿起筷子夹块羊肉。炖得烂烂羊肉入口，好吃得让闭眼赞叹。不理会他期许眼神，先填饱肚子。无论要怎回应他，都得吃饱，才能有力气对付。
吃有大半盘，才觉出点饱滋味来。太久没有这样感觉。对视上他如鹰利眸，镇定地回答：“知道你要是什。正妻之位应留给对你宏图大业更有帮助之人。至于，你无须娶，有个更好建议，不知你愿意听？”
他脸上飘过诧异，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沮渠小将军，你有能力，又有野心，日后定能有番作为。只是，要达此目，是等待时机，二要修身养性。知道你博涉文史，不知对君王之术有兴趣？”
他果真抬眉，犀利眼里渴望闪而过。微微笑：“知道极西大秦国，有位奇人，写本论君主之术书。能识些西语，侥幸读过，深为折服。可惜这乱世，枭雄虽多，却无人可配得上听讲解这奇书。不知小将军是否便是那有缘人？”
停顿住，迎上他精明双眼。他跟对视会，嘴角扯下，终于问：“你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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