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条红色连衣裙,像极冯蔓是洗澡之后喜欢穿那件吊带款。它像只死掉温顺动物皮毛样服帖地垂坠在梁小颂手掌中,暗红丝绸,在昏暗屋子里透出妖娆光泽来。
每个人脸在这种红光映照下都是极端不正常。
“你什都像你妈冯蔓,就是还没她那骚。”梁小颂笑下,又从口袋中掏出只口红来,把塞在阮衿嘴里毛巾扯出来,然后钳着那已经泛青下巴胡乱在唇瓣上涂抹几道。
“不是!”阮衿下巴之前就被撞,现在被捏得更是剧痛无比,但是比起这些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就是这些冯蔓象征物。
他不要涂和她样口红,也不要穿和她样裙子,更不要以这幅模样像个廉价妓女样被人随便按着随意操/弄。
,时间也有些毛骨悚然。
“知道之后妈就重度抑郁,她怀着八个月大弟弟,不……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也不知道是O还是A,跳楼z.sha。”
说到“z.sha”这里,被毛巾堵住嘴阮衿把脸别过去,整个人在发抖,像是已经听不下去。梁小颂倾轧过去掰他下巴,烟气就扑在阮衿脸上,“你躲什呀,自己干过事现在听不下去?不是说不愧疚吗?最擅长把人耍得团团转阮衿现在害怕?”
林跃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这……”
烟抽到半,被他掸开,那些带着余温灰烬就落在阮衿紧握拳头上,“所以谁都别同情阮衿,也别喜欢阮衿,当心被反咬口。”
如果这些真发生……那活着还不如去死,他是认真。
猩红颜色,涂得厚薄不均,且都从嘴唇边缘满溢而出,看上去十分骇人,像是刚吸过谁血吸血鬼。
梁小颂得以见得阮衿第次拼命挣扎,脖子梗着,扭向边。他牙关咬得死紧,眼泪颗颗往下砸,上次他把他打进医院也没有哭过,然而这次却哭得很惨。
为套进那条吊带红裙子,就不得不先解开手铐和绳子,两个Alpha,个奋力骑在他腰上,控制住他手臂,另个则
“额,可是……”林跃听完之后震惊之余依旧有些犹豫,毕竟是犯罪啊,他也知道,平常他意*得多,但是还从没亲身实践过。
“别他妈可是,你不就是想上他吗?要上就赶快上,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梁小颂弯腰从自己带来袋子中又翻检出个DV,DV打开之后搁在骨灰盒上面,那张黑白照片目光和DV摄像视角起同时朝阮衿射过来,像是种深沉注视,不怀好意,这令他牙齿开始咬着毛巾打颤。
可光是牙齿打颤仍然是不够。
真正让阮衿开始奋力挣扎,还是他还拿出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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