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阮衿看上去只剩口气,只手紧抓着那些钢丝弹簧,另只手还揪着那件裙子不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们要是敢动……”
有点玉石俱焚味道,可是梁小颂也没觉得怕,进局子?坐牢?无所谓,他早就不在乎自己这辈子。他倒是还想看看,他父亲梁松在他和阮衿之间到底会选择谁。
“你还在磨叽什啊?”梁小颂重新都把阮衿拷起来,发现林跃还没动静,便很不耐烦地回头踹他脚。
林跃没动,只是怔怔地站起身,“你听到没?停在楼下电瓶车警报声。”
他们刚刚急着制服阮衿,却没注意到那阵像尖锐鸟鸣声音是何时响起来。那声音直刺入人鼓膜之中,始终响亮如哨子,循环且盘旋着,在这片空旷无人废弃地界,几乎是刺耳,吵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往他头上胡乱套红裙子。
但是阮衿实在是拿命在抗争,怎都套不上条裙子。林跃急得满头是汗,“你怎没买点安眠药之类东西啊,那等会怎上啊……他不得给弄断……
“你不说搞忘,矿泉水瓶子,里面装药!”
裙子只套个头进去,林跃忙不迭去翻找那个矿泉水瓶子,但是那边却快按不住阮衿,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明明体力上很占优势,但是竟然按不住个Omega,说出去都很好笑。
林跃狐疑地说,“这片儿不是除们就没别活人吗?”
梁小颂很烦他疑神疑鬼样子,“管他呢,可能是鸟或者别动物吧……下个雨小电驴都容易叫唤……会儿就好,先别理……”
“不行,这可是借过来车,先下去看看吧,可别是小偷给撬电瓶。”林跃不顾梁小颂阻拦,赶忙放下手中东西,匆匆开门,又重重甩上,往楼下跑去。
梁小颂百无聊赖地点根烟抽起来,看着阮衿因为因为晕眩而眯起眼睛,觉得暂时也没有下药必要。
他是在抽完半根之后,发现还没有人上来,才开始觉得事情变得不对。
梁小颂手臂骤然痛,看到阮衿咬住他手,白牙,烧得黑亮眼睛,下巴浮着发肿青紫,而嘴唇上那些晕开口红糊成大片,像油彩样几乎蔓延半张脸。
这些斑驳肮脏色彩铺陈在同个人身上,竟让他看上去简直不像个人。
他又掐住阮衿脖子,掐得他快晕过去,才感觉手臂上松。
那条裙子终于被他套上去。
里面是白T和浅蓝色牛仔裤,硬生生套上条红裙子看上去真很不搭,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但是梁小颂想让他穿上,他就必须穿上。多可怜啊……他看着阮衿哭着脸,胸口中就蒸腾起扭曲胜利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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