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唏嘘,看来以后不能喊小张,得改口喊老张。
这个年纪人见面第件事就是点菜,第二件事就是喝酒,各种对瓶吹,踩箱喝。
个个喝上头以后,也就跟着重新熟络起来。
小张,不,现在应该叫老张,手拿着啤酒瓶,另只揽着肩膀,脚踩在啤酒箱上,醉醺醺跟唏嘘道,“周闲啊!你那时候,是们厂里最靓靓仔,怎现在老成这样?”
恨不得把啤酒瓶往老张那狗嘴里头塞,说这话之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以为自己还年轻呢?
话说回来,年轻就是好,沈温刚从这边离开,扭头就躺在别人家床上。
接连两天在床上鬼混,这频繁,也不怕肾亏。
不过这倒也不关事。
反正以后跟沈温上床人又不是,沈温就算真不行,独守空房也是云锦书。
大不,到时候看在和沈温这多年情分上给沈温介绍个妙手回春男科大夫。
过会,电话那头人儿才气咬牙切齿道,“你才不行!”
这个人,你可以说穷、丑,但不能说不行,于是,立马据理力争,“沈温和他睡过,所以能说他不行,你又没和睡过,怎知道不行?”
“你……你…………”
云锦书果然是受过高等教育,都把话说这难听,他硬是句脏话都没说,你你说个半天,才硬生生从牙间挤出流氓两个字来。
然后,云锦书就直接把电话挂。
“以前厂长他女儿阿莲还喜欢过你嘞。”
“真?”
很惊讶,这个真不知道。
“要不然人家往你手里塞柿饼干嘛?”
“以为
经过尾号三个八用户这顿折腾,是彻底没有心情看电影,甚至于觉得有些恶心,心里越想越不得劲,起身裹上大衣就出去散步。
约之前几个老工友去附近家小饭馆聚聚。
那都是之前厂里工友,当初年轻帅气小伙子,现在个个都跟样长歪瓜裂枣。
看着那张张跟畸变似得脸,默默地心里感慨,岁月真他妈是把杀猪刀。
当初和玩最好那个小张现在还成个地中海,挺着个啤酒肚。
看着被挂掉电话,有些无语,沈温还说没家教呢,看他这个小男朋友比还没有家教,不知道要说完再见才挂电话吗?
不过,有点,沈温和他小男朋友挺像,那就是,说不过人就骂人流氓。
觉得很无辜,流氓谁?
这些年来,已经够清心寡欲,直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原则兢兢业业过着,就算偶尔跟沈温例行公事,那也是被上那个。
试问哪里有流氓不上别人,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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