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点小生意,也算是个出路。”他说着掏出本支票簿子,写个数,撕下来递给杜士成。
杜士成见他都用上支票簿子,顿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然而他接过支票,见上面只写三百块数目,不由得嘴角先往下挂。不过这个数目,不多不少,因此也不好挑理,便只得笑笑,掖起来,心里却想到:“虽说给不多,倒是没想到这顺利,这小子原不是那等好说话人,难道他心里也怕?”面想着,面越发堆下笑来,又给冯砚棠斟茶,冯砚棠不欲和他多话,喝茶便离开。
杜士成目送他背影,手里摸出根烟卷来叼在嘴上,忽然忍不住,低声哈哈笑起来,面笑,面自言自语道:“他妈,这小子是有点怕啦,跟个大司令,胆子倒小不少?这倒是门子好生意。”
再说冯砚棠在外面叫辆人力车,便赶回章公馆而去,路上他想着杜士成事,心里倒有些后悔方才那容易就给他钱。杜士成是个惯犯,最贪得无厌东西,现如今尝到甜头,只怕不那好打发呢!好在眼看着到年下,他得这笔外块,大约不会再来骚扰,等开春,只怕还得接着跟他周旋。路想着,来到章公馆门口。
恰好那章司令有个心腹参谋名叫何冠英,这会儿正由外面回来,也是刚下车。冯砚棠眼看见他,便赶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并肩走进门里去。这何冠英也是个聪明人物,高挑身段、清秀面容,出身上等人家,又有个弟弟跟章小姐般大,现也在城里读书。冯砚棠跟他原不过是点头之交,如今存心事,倒热络起来,他同那何冠英路走,路就将章司令日常工作情况,细细问来。又旁敲侧击,打探衙门里都有些什职位,用什样人。
何冠英原也机灵,见他问起这些,便不急着回房歇息,而是留心跟他对答。谁知今天章司令没公务,这会儿带老小,从内院出垂花门,迎面走过来。何冠英先看见章司令,却故作不见,掉脸只顾跟冯砚棠大声说话,好在那章小姐眼尖,远远望见冯砚棠,不由得唤声“小棠哥哥”,蹦蹦跳跳跑过来,挽他胳膊。
冯砚棠跟何冠英,顿时都现出吓跳样子,何冠英便赶着跟章司令他们敬礼,章司令走过来,却看着冯砚棠,问道:“怎大早就出去?陈妈跟告状,按大小姐叮嘱,早上给你做山药粥,结果你也不喝,害老太太以为自己做坏。”
冯砚棠知道章司令很是忌讳家人涉政,正为方才打听公职事心虚,闻言立刻说道:“这是错,回头给陈妈赔不是。”
“什不是?”章司令瞪他眼:“不过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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