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神色不变,“没有大碍。”
“当真?”
“当真。”
木葛生看他片刻,手底松,白鹤呼啦啦飞走。
“好,信你。”
苍天在上,木葛生居然也有不饿时候。
两人对视片刻,柴束薪抓过木葛生手腕,把脉后松口气,“你没事就好。”
“没事,老二和老三还在昏迷。”
“无妨,之前给他们看过,只要药材到位,他们就有救。”
木葛生薅着白鹤羽毛,道:“几个时辰前,长生子来趟。”
画不成沉默片刻,道:“之前说过,有时轻狂代价并非只是浅薄血泪,与天争命,你要做好准备。”
木葛生轻声道:“知道。”
“当局者迷。”画不成看眼柴束薪,“你知之甚少。”
柴束薪是被惨叫声惊醒。
到处都是羽毛,柴束薪愣愣地看着眼前人,木葛生坐在床边,手里卡着只白鹤脖子。
子也在,虽昏迷未醒,但治疗及时,可救。”
木葛生闻言松口气,下床躬身道:“多谢长生子。”言行间牵动伤口,疼得他倒抽口气。
“你重伤未愈,不宜走动。”画不成淡淡道:“但燃眉在即,有事,你须得明白。”
“知道。”木葛生神色暗,“关于城破……还有阴兵。”
后续种种,七家必然不可能轻易揭过。
柴束薪虽气色不济,但精神看着还好。木葛生坐在床边煮茶,听对方简单讲述这几日经过,“所以说,城破之后你从废墟里把挖出来,又在白水寺碰到大爷,她带着重伤老二和老三。”
“白水寺里存有些药
柴束薪撑着坐起身,木葛生连忙去扶,“他说什?”
“没说什,言而未尽。”木葛生拔下根白鹤羽毛,“他卖个关子给,在这儿想下午,愣是没想出来他在暗示什。”
他简单复述两人对话,看向柴束薪,“你知道他想说什吗?”
柴束薪缓缓摇摇头,“可能性太多。”
“倒是觉得可能性很少。”木葛生忽然道:“三九天,你身体如何?”
白鹤羽毛被他拔半,引颈嘎嘎直叫,仿佛退化成公鸭。
他怔忡许久,方才问道:“……你在干什?”
木葛生手顿,转过头来看着他,“你醒。”
柴束薪看着他手里白鹤,微微蹙眉,“你饿?”
“没有。”
老二老三昏迷,柴束薪看着也多有疲惫,他现在是四面楚歌。
“你知道便好,乌家几日前已派人来,有些事,你必须做出决断。”画不成看着他,“若站起来,现在便跟走。”
“明白。”木葛生低声道:“只是能否请您稍候?”
“怎?”
木葛生看着床边熟睡柴束薪,“想等他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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