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费劲地抓住他肩膀,同时两条腿从他肩上滑下来。
突如其来变换姿势,周燃很默契地配合着。
圈着他脖子坐起来,坐在他身上,让他插得更深。
跟周燃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因为爽。
他抱住,亲肩膀,亲耳朵,舌尖往耳朵里面探。
眯缝着眼睛看他,又扭头看眼窗外。
这会儿雪下得更大,能见度变得很低,稍微放心些,只要没人趴在们窗户上,俩干这事儿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但该吐槽话还是要说:“知道亮你还不去拉窗帘?怎不晃瞎你呢?”
周燃戴好套,直接抓住脚踝,两条长腿就搭在他肩膀上。
屁股被托起来,下意识抓紧身下床单。
也是,跟他费什话呢?
抵抗肯定是没用,琢磨着,要是再抵抗,他可能真做到迷迷糊糊时候直接把扛外面去。
于是,放弃抵抗索性闭上眼睛——咱们眼不见为净。
反正这地方又没人认识,就算被看见,又能怎样?
人还是得脸皮厚点。
跟周燃向来都是喜欢追求刺激,不过胆子比他小,顶天儿也就找个没什人公园和他车震下。
平时在家做,都得提前拉上窗帘。
当然,经常做着做着,做到窗边,周燃这个欠揍边干边“刷”地把窗帘给扯开。
每次他都要挨骂。
今天倒好,根本不给拉上窗帘机会。
耳朵实在敏感,被他这弄,浑身过电似,酥酥麻麻,他手指顺着后颈往下慢慢滑,滑到股封然后猛地开始顶弄。
周燃顶在穴口处,坏心眼地笑说:“是说你那儿冒出来水儿亮。”
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已经顶进去,顶得个恍惚,精神错乱。
“放松。”周燃巴掌拍在屁股上。
可能是因为刚刚在外面冻着,也可能是因为光线太亮不适应,今天确实有点儿放不开。
睁眼看他,周燃丝不挂样子还是像当年那样吸引。
周燃有点儿猴急,扩张做得十分潦草。
说:“你他妈就不能好好伺候回?”
“哪回没把你伺候爽?”周燃跪在床上,跪在分开两腿之间。
他低头戴套,还顺手拨弄下那根支棱着家伙。
他说:“真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明亮落地窗,俩就那大张旗鼓地开干。
们住这是个小平房,但凡附近有人走过,就能看见俩在床上这样那样。
说:“你是真不要脸啊。”
周燃边在脖子上种草莓,边给做扩张,听见说他,抬头冲乐:“这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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