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在想:妈,等会儿让周燃洗床单,洗完床单他得把窗户也给人家擦干净!
紧张地扭头要看外面,结果被周燃咬口下巴。
他对说:“不许看别人,看。”
然后就被他按在床上,抓着腰,像要弄死样死命往里插。
脸埋在两只枕头中间,叫得怕是隔壁邻居都能听见。
反手想要抓住什,周燃把他只手递给。
就说,周燃最清楚怎让兴奋。
就这样没几下,开始燥热起来,开始渗出薄薄层汗,也开始放松下来。
跟周燃谈恋爱时但凡做爱就恨不得全程接吻,从头吻到尾,他后入时候都要凑过来掰着脑袋和亲个没完,有时候都觉得脑袋快被他掰下来。
倒是喜欢这样,接吻让觉得们之间是有爱。
但有段时间,俩心里隔阂大概比跨海大桥还宽,逾越不,接吻就少,就算吻,也没那情意绵绵。
们十指紧扣,在他猛烈地阵抽插之后,成功射出来,把干净床单给弄脏。
射之后,整个人虚脱样瘫在那里,口气还没喘完,又被周燃拽下床。
他几乎是拖着来到靠近露台那边窗前,这边没人能过来,除们自己,也就不担心会被看光。
光溜溜地贴在冰凉窗户上,周燃从后面顶进来,对说:“你把窗户都给弄脏。”
是,还湿着阴茎蹭在窗户上,精液也蹭在上面。
可最近,那种感觉又回来。
觉得这似乎预示着什。
周燃吻,吻得格外热烈。
他猛力地顶弄,顶得度想逃,但又被他拽回来。
大雪纷飞窗外,隐约听见有嘈杂人声,好像是些没怎见过雪南方人在惊喜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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