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在七点钟时过来,带来当地五星级酒店饭菜。
本来是战战兢兢地来,可却见老板神色轻快,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吃早饭。
交代好这几天行程,周然带着关心语气问应修景:“应总,所以们计划不变,对吗?”
“嗯。”他点头。
昨天情景周然已经看见,应修景帮南瓷解围,叫医生,可最后结果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酒浇愁,可惜他从周然嘴里套不出什有价值话。
只是趁着应修景神志有些许浑浊时问他。
见他嘴唇微动,便凑过去仔细地听。
“知道……”
“知道怎做……”
他没忍住,问:“您,想到更好办法?”
“嗯。”应修景抬眼,眸色发亮:“想到,定会重新追到他。”
顾行野头雾水,这人在说什呢?——
应修景生物钟向来很准时,不到六点他睁开双眼。
宿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也茫然地看着四周,缓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他在歧合,在这幢本来买给南瓷房子里。
南瓷将这套房子卖以后,应修景又将它买回来,在歧合出差这几天他就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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