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她收笑意,轻轻蹭下他,他便伸手出
……
是夜临睡前,卓少炎趴在戚炳靖胸膛上,脸埋进他肩窝处,任他缓慢地揉着她腰间发红指痕。
酸痛但又舒服,令她微微叹息。
如是良久,他觉出她呼吸渐趋平和,手劲便也渐渐松,待她入睡。
然而她却忽然出声,声音轻低,自他肩头传入耳中:“当日周怿将丢入你大帐前,说他们将军好色。”
戚炳靖脸色黯黯。
他扭过头,咬住她指尖将她手扯下来,然后将她指尖含入口中,以舌轻戏。
她眼睛瞬时浮起层水雾,目光变得软如细钩,勾得他扬臂把揽住她腰,将她按进怀中。
她就势勾住他脖子,在他粗,bao地解除二人衣甲时候,衔咬着他嘴唇、耳朵、喉结,点点地将火添得更烈。
他声音被她成功得烧得滚烫,反过来将她耳垂也烧得通红:“想要怎弄?”
她以十分通彻透辟换来他十分从容坦荡,卓少炎再度轻轻笑,没说什。
戚炳靖则泰然问说:“还想要听什?”
他以更直接方式来应对她直接。
她闻此,投向他目光中带丝调侃:“看你还想说些什。”
他接着她目光,牵动下嘴角,道:“很多。”
戚炳靖闻声笑,时无言。
她便也跟着笑,脸随着他肩头震动而轻轻震着。
他从未张口解释过她与他当初。
而以她之聪颖与多思,又怎会想不透戎州境内二人初见那夜。周怿之言,是为让他将她自罪眷中挑出留下举动看上去尽合情理、避免她生出疑心。至于他对她次次占有与试探,又何尝不是为让这切尽合二人当初之各自身份,为验证她果真是他为之惦念在心、处心积虑地筹谋与推助那个女人。
今夜,她将周怿旧话再提,是在以她方式对他说,她都懂。
她昂起头,被他手下动作拨得难耐,遂用力地掐着他肩背,喘着气答:“……你还不清楚?”
戚炳靖哑着笑。
他清楚。
他太清楚。
冰凉帅案贴着她前胸,热意蒸人他覆着她后背,她死死地按着他紧扣在她腰间手,汗自颊侧被下下地甩落,溅湿那几半被她撕毁印着鄂王印文书。
虽言很多,然二人却皆未再言。
今夜已说足够多,二人之间气氛又足够好,仿佛此刻若有谁再多说半句,便会将这足够美夜不小心捅破。
被他凝视着,卓少炎站起身,走至他身前。
然后她伸出手,极轻地撩过他耳垂,落在他肩头。
被她以指尖擦撩地方如被放把火,轻而易举将她还想要听同他还想要说话统统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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