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却不料再见她时,仍是做不到坦然自处。
虽是刻意避开她,连每次夜里着翰林学士锁院拟诏时召承旨、修撰在旁祗候事情都不与她,可他依然知道,她在翰林院做得极好。
编修前朝诸史事由他总纂,方怀每隔十日便会将典志类簿册拿来让他过目。记修地方志那些细密小楷,熟悉而又刺眼,每字都写得极认真工整,就像她当初那篇策论样。
他知道她定会做得好,她门心思想要升做朝官,又怎会不珍惜这样机会。
而她纵是被人称作佞幸之臣,却也依然能够在翰林院如此顽强地步行,又着实令他觉得没有看走眼。
他当初所想要造就,正是这样个孟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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