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总是无措于他直白,只好尴尬地说,行,松手吧,还要收拾行李呢。
于是秦煜就跟在他身后,不大房间,他走到哪秦煜跟到哪,偶尔不注意踩他脚,他就撅起嘴巴装委屈,非要抱抱才能好。
咖啡杯被轻轻放在桌子上,杯底与红木桌面相撞,发出轻微声响。时初拿着要看书,半天都没有看进去个字,脑中不受控制回想是从什时候开始,秦煜就不再喜欢粘着他,也不再毫无遮掩向他表示自己汹涌爱意。
书房墙上挂着时钟指针逐渐指向八点,时初放下手中书,走到书柜前重新抽本出来。这本书很旧,书脊两端都卷着毛边,看就被人翻阅过很多遍。时初拿着它抖抖,张照片就从书页间逃出来,在空中左右摇摆两下,落在地上。
时初低头去看,焦距对准那个人穿着黑金配色球衣,手中托举着个篮球,在夏日明亮阳光下跳起投篮-
时初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场景直在变换,会儿是烈日骄阳下大学球场,会儿是寒冬腊月间破败小巷。他躲在小巷垃圾桶后,看秦煜东张西望地找他,他想出声呼喊,却像被什捂住嘴,什声音都发不出来,于是他眼睁睁看着秦煜走远。
他嘴依然被捂住,渐渐地,连呼吸都费劲。时初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团黑影嗷声窜起,像颗炮弹样发射出去,在空中划出条抛物线,最后落在他腹部。
时初看着差点把自己谋杀在梦中猫,怔愣片刻,伸手去摸枕头底下手机。
已经晚上六点,屏幕上除中国移动发来流量使用情况外,没有其他消息。
屋子里很安静,豆沙自顾自坐在边舔毛,于是偌大房间就只能听见自己呼吸。时初感觉到没由来压抑,以前午觉睡久,觉起来面对夕阳也会有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被遗弃在世界之外。
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大学前两年自己,时初会用“平平无奇”。专业学是“生化环材”四大天坑中个,有个不上不下成绩,不爱社交,人又安静。每天大部分时间往返
他决定找点事情做。
卧室旁边就是书房,时初依稀记得离开前本书才看半,于是他烧水泡杯咖啡,端着杯子推开书房门。
预想中迎面扑来烟酒味并没有出现,屋子里干干净净,书桌上放着支没有笔帽笔,那是他走前放在桌子上。
看来秦煜这段时间没有进过书房。
以前不是没有外出学习几个月时候,时初记得自己研那年,去国外交流学习半年。回来之后,秦煜像只黏人狗狗样抱住他就不松手,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想他时候就去书房坐着,因为书房都是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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