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停岚,本官眼下有公务在身,你有事便说,倘无事,劝你莫要在此处丢人现眼。”
曲茂不屑地“嘁”声,脸上挂着冷笑,“怎,许你无中生有给士子添加罪名,借着查案名头赖在东安,就不许来掺脚?章兰若,你倒是教教,怎才能像你样偷懒偷得正大光明呢?”
章庭根本不知道曲茂在说什,他也不在乎,“尤绍,把你家少爷领回去。”
曲茂站起身,甩甩袖子,打量着章庭左右走两步,“你不认是吧?来路上都打听清楚,你眼下在查案子跟座矿山有关,至于你为什能掺和进来,因为你把这案子跟早年东安府个叫岑雪明人联系起来,眼下岑雪明失踪,你觉得他失踪跟洗襟台登台士子有关系,所以你就名正言顺地留在东安查案。”
章庭听这话,不由看封原眼。
曲茂斟酌片刻,拍案而起,“知道!定是那章兰若捣鬼。就说,枢密院差事,他个工部侍郎在里头搅合什?他来陵川是监管洗襟台修筑,这差事只要能跟洗襟台扯在起,他以钦差之命协助调查,不就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东安纳凉?”
曲茂提起章庭,也不嫌政务繁琐,对谢容与道:“这样,你再和仔细说说这案子究竟怎回事,帮你回去问那章兰若。”
谢容与颔首,很快说起岑雪明、沈澜云云,曲茂越听越义愤填膺,走时候脚底下都快擦出火星子。
谢容与看着曲茂背影,唤来名玄鹰卫,“跟着去官邸看看,听到什回来禀与。”-
官邸中,封原正被章庭灌耳朵矿山案大小枝节,他是武夫,跟人明刀明枪地碰撞惯,不明白查案是需要坐下来慢慢梳理,时间心急如焚,对章庭道,“这样,你兵分两头,你先在这里理着线索,过去蒙山营趟,先把兵马派去脂溪矿山再说……”
封原也是愣,他可什都没跟曲五爷说啊。
章庭不由蹙眉,封原没说,那曲茂是上哪儿听来这详尽消息?
章庭也不想跟曲茂解释,径自道:“朝廷案子自有朝廷处置办法,曲停岚,你素日不关心政务却要在这里信口开河,不如先检讨检讨自己成日游手好闲是否犯渎职之过。”
“信口开河?”曲茂有
他想到岑雪明下落不明,小昭王却步步紧逼,刻也不耽搁,话音落,起身就要离开。
还没到院中,迎面跟曲茂撞个正着。
曲茂今日在大热天里来回奔波,脸晒得通红,到章庭住处,径自地进正堂,毫不客气地端起盏茶水猛灌口,随后坐下身,冷笑着望着章庭,“忙着呢?”
章庭脸色沉下来。
下人适时上前,为他把被曲茂吃过茶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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