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见他神色,便知道事态有异,与几位大员点点头,离开值房,“怎?”
祁铭前后看看,低声回道:“们安放在吉蒲镇关卡暗桩似乎发现少夫人踪迹,称是少夫人已经到京中
话,还有她为什要告诉他?碰面就露底牌,她就不是温小野。
曹昆德笑起来,笑声又尖又细,“可真是天地良心,咱家命苦就罢,这些老黄历,居然被个刚长大小丫头翻个底掉儿,挖空心思地找线索,跟咱家做什缺德事似,墩子,你说是不是?”他悠悠地道,“温小野,你是咱家义女,咱们父女场,你想知道什,义父定然会告诉你,不如你过来,义父和你细细说。”
青唯仍旧没动,“义父在深宫行事不便,该掀浪头却个没少,朝中应该有人与你合谋吧?与你合谋人是谁?”
“瞧你这聪明劲儿,叫咱家说你什好呢?”
青唯道:“不过想来义父也不会相告,义父为人虽不怎有底线,但是利益至上,事情未完成前,您是不会出卖您盟友。”
青唯说着,看眼天色,夜空已彻底暗下来,“天晚,青唯告辞。”
她折身便走,拂来秋风霎时间灌满她整个衣袍,墩子被她这身煞气慑住,意识到她来者不善,后知后觉上前拦阻,屋里头,曹昆德却道:“回来,你拦得住她吗?”
等青唯走远,曹昆德看着桌上金丝楠木匣子,定会儿神,缓缓打开。这匣子里东西吸多伤身,太医院医官说他年已老迈,身子大不如从前,这半年他有意识要戒,今日不知怎,瘾来竟压不下。
粉末抖在金碟中,放在小灶中微微烹,肉眼可见青烟顺着细竹管路淌进他肺腑,百骸在沉沦后焕然新,曹昆德这才悠悠道:“她是重犯,这着急进京,京外十八道关卡守着官兵是吃素?肯定早发现她,凭她再聪明都没用。她曝露踪迹,不敢往江家去,只能进宫找小昭王。这深宫之门哪是这好进?好在她知道咱家隼养在哪里,唤来隼,骗你去宫门接她,才是她目。适才番话,试探咱家只是顺便,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早就落在别处。东舍去昭允殿那条路,咱家带她走过趟,原本呢,是想让她信任咱家,莫要轻易投奔他人,没想到她和这小昭王缘分这样深,假夫妻也做成真夫妻。不过无碍,她罪名还在呢。去吧,深宫守备森森,有人闯入,巡卫到底该有觉察,去知会声,就说有贼人闯昭允殿,请禁卫前去捉拿。”-
谢容与近几日都在礼部彻查洗襟台登台士子名牌,这日刚入夜,他与礼部几位大员还未议完事,就见祁铭匆匆过来,在值房门前拜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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