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多活几日,如今看来,动手好时机已在眼前,反正也是绝路,这回,本王就霍出性命去跟他二人赌次!”
笑笑道,“现在十三,又有柳昀相助,是再不可能争得过他,不过——”
他将尾音拖长,唇角笑意浅些,却是真真切切:“方才将这几年来,还有近来些端倪,以及苏时雨身世整合在起想想,忽然发现桩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有意思事。”
“什?”朱祁岳问。
朱沢微抿着笑,将手里酒壶往桌上搁:“十三今日连杀五人为苏时雨保密,那你说柳昀身为左都御史,太子殿下这杀人枉顾纲常他却坐视不理,你说这是为什?”
朱祁岳皱下眉:“苏时雨虽是女子,但才华锦绣明达聪慧,本就为柳昀所看重,,他又受孟老御史之托关照她,对苏时雨照顾些是应当。”
“不对。”朱沢微道:“当年苏时雨落水,朱悯达要以祸主之罪杀之,十三救,柳昀也去;后来在马府设局为伏杀十三,十三为苏时雨去,柳昀后来招来锦衣卫也去;昭觉寺当日,十三明明早已离开去南昌,却因为陪苏时雨送信,耽搁两个时辰,那封信,是柳昀让苏时雨送,试想倘若苏时雨不去送这封信,而是呆在宫里与沈青樾起想钱之涣致仕因果,那凭他二人之能,说不定就会赶去昭觉寺,不是救出朱悯达,就是为他陪葬。
“三月,十三出逃东宫,派人追杀苏时雨到曾友谅府邸,她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柳昀赶去救她,可凭柳昀做事万无失,凭他在宫中势力,当日却让自己只身陷入险境,你不觉得怪吗?派去蜀中查苏时雨身世探子被十三杀,但十三当时正带着南昌军日夜赶路,那探子踪迹是谁告诉他,在这宫里,还有谁有这个能耐,既能查到探子踪迹又能准确地知道十三行程?十三与柳昀之间从没有过深交,他二人从根本上就是截然相反两类人,今日这二人同气连枝个杀人立威个威胁告诫,这默契究竟是为什?”
朱沢微说到这里,忽然慢慢地笑下,然后又笑下,似是小心翼翼,却又十分笃定地道:“知道,知道柳昀弱点是什。”
“他心思太深,做事目太复杂,以至于直没瞧清他这个人。他弱点,与十三其实是样。”
“这弱点足以令他二人起叶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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