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最后
问。”
“十四岁那年，被封县主，青樾陪进宫，曾被人追杀，后来若非得十三相救，二人早命丧黄泉。这桩事，是不是你做
？”
知朱麟在武昌府，不放心将他交与任何人，是以亲自前去。”
“你……利用麟儿，支开
他？”沈筠道，“这就是你命人在昭觉寺救下麟儿目？”
“是。”朱昱深点头，“若想继位，按理该杀朱麟。但，来他只是名孩童，着实称不上威胁；二来，青樾太聪慧，行事要瞒过他实在太难，但若说他此生有什
弱点——沈家，沈婧。是以朱麟活着意义比死大，至少可以在最关键时候牵制青樾。”
“所以，当初小奚传你回京复命，要将你沉湖，是因为看出你夺位意图，你背后所作所为，是真地想要杀你，却被拿性命阻止，迫不得已，只好相信你是真痴？”
“那十三呢？十三回京为何会病重？明华宫为何会忽然起火？他死，与你有没有干系？”
“是，拿苏时雨性命逼他。他赌不起，因此回来换苏时雨命。”
“至于明华宫火。”朱昱深安静片刻，道，“当日十三问，是不是他死得堂皇些，理所当然些，苏时雨日后便多分安稳，彼时没在意他这句话。后来想起来，他大约是考虑到倘若他只是病逝，朝中定异声不平，有异声便要镇压，而他之党，为首便是苏时雨，是以才把火把自己与明华宫烧得干干净净，来换苏时雨平安吧。”
沈筠听着听着，看向朱昱深目光慢慢变得陌生起来。
天已大亮，泓青光斜照入户。
雪已止，外头却是寂静，想来是被她撵出去宫婢内侍跪地，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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