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玉仿佛没有看到脚下人般,只在从对方身上踏过时,足尖轻巧地拧。
道清脆骨裂声,那人两腿胡乱踢蹬几下,眨眼间已两眼翻白,悄无声息地断气。温鸣玉随意将鞋底在那人衣衫上蹭几下,再往敬渊那边看时,盛敬渊已被数人牢牢地摁住。他略微挣挣,发觉无效后,倒也不抵抗,平静地问道:“三爷,您这样做——不太合规矩吧?”
温鸣玉屈起条腿,蹲在他面前,答道:“你规矩,与又有什关系?”
他伸出只手,抓住敬渊按在脸测左手,又从腰间抽把匕首,放在指尖旋圈。
敬渊隐约觉察到对方想做事,身躯僵,抬眼看向温鸣玉:“温鸣玉,这里可是沪清,不是燕南。”
把拉过佩玲,将枪口抵在她额前,和她亲昵地低语:“既然你这样喜欢这个人,那你来猜猜,看他会不会愿意用自己命来换你?”
冰冷钢铁触到雪白肌肤,佩玲顿时发出声惊叫。她知道自己这次触到兄长底线,而温鸣玉旦真正地动怒,他是不会把血缘关系放在眼里。想起死在温鸣玉手里四哥,佩玲时惊惧无比。她不住地战栗,齿关相互磕碰,急促地抽着气,仅是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敬渊。
“三……三哥……”她终于挤出缕微弱呼唤,却是在哀求自己兄长:“不要这样做,、是你亲妹妹……”
温鸣玉不为所动,他手指搭上扳机,眼睛虽看着佩玲,但问话对象是敬渊:“盛敬渊,你来说,你愿意吗?”
敬渊迎着佩玲绝望眼睛,怔怔,旋即露出笑容:“三爷,你何必明知故问。”
温鸣玉抬起眼来看他,两人视线相对时,温鸣玉目光如冰,竟也轻笑声。下刻,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声沉闷枪响,接踵而至是佩玲几乎要把喉咙割裂尖叫。温鸣玉空放枪,任由佩玲从他怀里瘫坐下去,抱着脑袋放声大哭。他随手将枪丢还给身后人,命令道:“抓住他。”
两方人马霎时冲撞在起,温鸣玉保镖身手极为利落,敬渊随从们抵死顽抗,但根本不是对手。其中位见状,不禁悄悄将手摸至腰间,面色凶狠地瞪向温鸣玉。他握着手枪,迅速抢前几步,伸手向身边空空荡荡温鸣玉抓来。
温鸣玉纹丝不动,仅在那人近身时,把扣住对方手臂。那人猝不及防,被他带得侧过身去。不禁神情慌,匆忙用力扭动身躯,妄图摆脱温鸣玉钳制。温鸣玉任他挣扎阵子,像是被惹得烦,脚踹在那人膝弯里,扣住对方手顺势推。
这个高大男人应声而倒,还未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只穿着皮鞋脚踩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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