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锐皱眉瞥他眼,侯亮亮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还自动冲他俞哥比个拉链闭嘴手势。
顾翌安表情闪过瞬惊讶,目光再次转向俞锐。
俞锐点头“嗯”声。
门诊过程中,病人既往病史,家族遗传史,药物过敏史,乃至个人基本信息都是主治医生判断病情、制定手术方案重要依据。
如果是聋哑人,那就很好理解。
“有什问题吗?”顾翌安听完他俩对话,略带疑惑。
俞锐摇头,跟顾翌安说,白三妹是他年初时候接诊位脑静脉血管畸形患者,不是本地人,老家在云南。
最早时候,白三妹好几次发病晕倒在家里,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才被送到当地医院,检查完又辗转来到北城八院,挂他门诊。
俞锐大概说下白三妹病情。
但顾翌安听完很快判断出白三妹病情不算太严重,于是又问:“这个病为什非要来八院,本省三甲医院不能做吗?”
最后凑上去说:“就爱看你吃醋,贼帅,迷人到不行。”
顾翌安也没忍住笑,顺势就捏捏他下巴。
说是这说,俞锐转头还是冲外面喊嗓子,把猴子给叫进来。
很快,侯亮亮应声进屋。
情话讲完,解释还是要解释,俞锐下巴指指地上那些花,问侯亮亮:“这花怎回事,你知道吗?”
不能听也不能言,甚至连字都不认识,也就意味着,病人根本无法主诉个人身体情况。
这样来,主治医生不但没办法确切判断出病情,就连治疗方案和最基本用药都不敢轻易决策,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出现问题。
这样病人,哪怕是俞锐接,顾翌安想想都觉得有些过于冒险。
“你——”顾翌安话音才刚出口,侯亮亮跟他肚子里蛔虫似,立马就说:“俞哥收她没问题,俞哥手语唇语都会
“单就这个病而言,肯定可以,不过——”
俞锐顿在这里,斟酌下措辞,又说:“白三妹个人情况有点复杂,老家还有省会三甲,连北城其他医院看完过后,都不太敢随便收她。”
顾翌安有些意外:“她是有什特殊情况吗?”
俞锐还没来得及开口,侯亮亮点头连续“嗯嗯”两声,接话接得飞快。
“白三妹是个聋哑人,也不识字,门诊时候连既往病史都说不清楚,哪家医院医生敢轻易收她啊,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知道啊,这花还是签收呢!”侯亮亮回他。
“你签收?”俞锐盯着他又问,“那谁送?”
“白三妹。”侯亮亮说。
“白三妹?”俞锐有些惊讶,“你确定是她?”
侯亮亮点头,肯定说:“签收时候看过,寄出地点是云南处花田,应该就是那位白三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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