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些零零碎碎小事,可顾翌安听得却很认真,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笑意,侯亮亮叭叭说不停,顾翌安还会偶尔打断他,然后追问两句。
最后侯亮亮说得口干舌燥,顾翌安还接下杯水给他。
平时大神大神地叫,这会儿他倒是点没客气,捧着杯子,还顺手拉张椅子反身坐下来。
顾翌安看眼门外,语气像是随口问:“除病人送那些,你俞哥就没收到什别礼物吗?”
“别?”侯亮亮翘着椅子腿儿,顿时愣,抬头望向顾翌安,“大神指是追求者吗?”
他跟顾翌安说白三妹家里都是种花,父母好像都是聋哑人,出院时候白三妹特意问小护士八院地址。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白三妹要地址做什,直到今天收到这整屋子鲜花,这才明白过来。
八院病人有很多外地来,有些还是从农村出来,做几天几夜火车,好不容易才挂上门诊。
那些常年务农人大多没什钱,很多连医保都没有。
可是得到八院神外看病,绝大多数病情又急又重,别说住院费,他们很多连检查费都付不起。
。”
“唇语?”顾翌安明显愣。
侯亮亮连连点头,还张嘴就来:“要不说怎是偶像呢,简直无所不能,们当初知道这件事时候,简直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顾翌安顿时看向俞锐,还有些诧异:“你什时候连唇语都会,怎不知道?”
侯亮亮说得起劲,可俞锐都没当回事,也没觉得这有什可说。
顾翌安没点头,但也没否认。
侯亮
人命大过天,像这样病人俞锐向来是有多少接多少,全都收到自己手下,没钱缴费,他就去签字担保,甚至还会以外部基金名义偷偷提供资助。
乡下人淳朴,出院后对他千恩万谢,大老远寄锦旗过来有。
哪怕出院,赶上丰收季节,以前那些病人还会时不时寄点老家特产过来,像果干葡萄干土豆红薯,连辣椒酱火锅底料都有。
小小份礼物,是病人份心意,也是医者枚功勋。
作为俞锐出名粉头,侯亮亮夸起自己偶像来,压根儿就收不住,股脑儿把这些全都倒给顾翌安。
顾翌安问他,他也只是轻点下头,回得也很随意,跟顾翌安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情况,有时间就学点,也不会太多。”
闲聊半天,鲜花还摆得到处都是,窗户跟门开这久,空气倒是流通,可老这放着也不行。
俞锐起身出去,打算叫人进来把花搬走,顺便分给科里其他医生和护士。
他走,屋里就剩俩人。
尤其偶像走,侯亮亮丝毫没觉得尴尬,还无所忌惮地,自顾自开始跟顾翌安聊起闲天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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