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吆喝,有人吹口哨,还有人意犹未尽地冲俞锐喊道:“帅哥,唱得不错,再来首。”
俞锐笑笑没应。
整首歌唱完,酒劲儿也散得
就在这束光线之下,俞锐姿态闲散地坐在椅子上,抱着吉他低吟浅唱,薄薄眼皮微垂着,眸光掩在长睫之下。
让人看不清表情,也看不清他情绪。
不多时,有人移步到吧台,歪着身子靠过去问纪寻:“诶——,寻哥,那帅哥是谁啊?”
“不认识?”纪寻瞥他眼,往舞台方向抬抬下巴说,“这可是医大当年校草。”
那人瞅着俞锐额头那道疤,咂摸下说:“长得挺带劲儿,能推个微信吗?”
场下观众狐疑着看向舞台。
俞锐弯下腰,拿起墙角摆放吉他,而后单脚踩着椅沿,坐上舞台正中高脚凳。
拨片撩动琴弦,悠扬旋律缓缓滑出指间,俞锐贴近话筒,开始低唱——
“如果你/忘
就让风/代替”
不是别,恰好是五月天2000年发布《温柔》那首歌时,出珍藏版海报。
纪寻笑声,转回视线,再度抽口烟,说:“这儿不用换,不过——”
他摘烟,指指俞锐说:“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毕竟旧不去新不来,人不能老栓在棵树上不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锐低头不语。
过会儿,他转头望向舞台,问纪寻说:“寻哥,请你吃蛋糕,你让唱首歌怎样?”
“你没戏。”纪寻淡淡道。
“啧——”对方略显遗憾地撇撇嘴,“也不非得那什,看他唱歌听不错,要是签们公司包装下,说不定能火。”
纪寻嗤笑声说:“别想,人可是正经医生,跟你们混圈儿压根儿就不是路人。”
“医生?”对方明显愣,甩甩头说,“还真看不出来。”
曲结束,台下掌声四起。
他唱这首歌不是别,正是今晚店里循环夜五月天新歌。
不过不同是,俞锐此时单人清唱,没有伴奏,只有吉他简单和弦。
他开口同时,台下观众瞬间被他磁性低沉嗓音捕获,于是纷纷噤声,安静下来。
现场气氛正好,纪寻举着手机,招手叫来服务员低声交待两句。
很快,店里其余灯光尽数熄灭,只舞台上方束银白色光束落下。
纪寻回句:“你自便。”
得到许可,俞锐撑着胳膊站起身,同时将蛋糕推到纪寻面前。
他摇晃着走两步,很快又倒回来,摸出兜里手机塞到纪寻手上,还特意点开录像模式,跟他说:“顺便帮录个视频。”
纪寻看眼自己手里手机,再看眼脚步虚浮正走向舞台某人,顿时有些无语。
“喂喂——”俞锐正对话筒,试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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