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有病是不是?”霍斯予火,心里也不知是着急还是烦躁,将人放平,腿架上肩膀下下猛撞,低吼:“敢这自虐,都舍不得往上面留印子,你胆肥,真是欠收拾!”
周子璋受不过呻吟出声,含着泪低声说:“痛,轻点,啊……”
“就是让你痛,不然不长记性!”霍斯予气喘吁吁地说:“胆肥你,看你是,不打不行,是不是想挨皮带抽啊?啊?”
周子璋咬着唇,初时还忍受着,渐渐地呼吸急促,猛地下推开霍斯予,紧着踹上脚,将他踹离半步,那孽根啵下抽离出来,霍斯予大怒,反手就要给他巴掌,周子璋也不躲闪,吼道:“你最好打死,谢谢你,你来啊,受够,受够……”
他原本只是要装情绪崩溃,骗取霍斯予恻隐之心,但吼出声,却觉多日压抑痛苦突然间全涌上来,就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眼泪刷地流下来,他也顾不上那许多,胡乱抓住身后东西胡乱砸过去,枕头、小本子、闹钟、摆设品,抓
用,那人人都可以当博导。”
周子璋忽然间想到什,偏头问:“师兄,你刚刚说那个成语……”
“怎?”那师兄诧异地问:“悬梁锥股啊。”
“哦,”周子璋黯然笑,说:“也许,也想效仿古人。”
这天晚上,霍斯予应酬完又开车过来,打电话命周子璋回公寓,又将他抓进浴室洗鸳鸯浴,既而把人抱上床,就着湿淋淋身子开始享用。他顺着周子璋蜿蜒脊椎曲线往下亲吻,草草涂上润滑剂后,进入时如既往猴急,而周子璋也如既往没有反应。霍斯予有些不满,猛地用力,周子璋仰头闷哼声,就在此时,他右臂伸出,抓紧床单,霍斯予笑,边大动,边兴致起来,就着相连姿势将他倒转过来,将人圈在怀中,改成坐在怀里姿势。剧烈颠簸之中,周子璋受苦不堪,眼泪忍不住都要掉下来,却咬着唇不肯讨饶,霍斯予把抓住他后脑亲过去,又顺着脖颈路啃噬,到胳膊内侧,不住舔吻,就在此时,他忽然停下来,猛地翻过周子璋手,低喝问:“这怎回事?”
那原本莹白细滑,形状漂亮手臂内侧,布上星星点点红色针孔,看起来凄艳可怖。
周子璋咬紧嘴唇,扭过脸去,喘着气声不吭。
霍斯予下面使大劲,撞得他呻吟出声,提高嗓门喝问:“问你呢,这到底怎弄?谁他妈弄?”
周子璋目光含水,转过来瞥他眼,似乎又哀怨,又委屈,却偏偏欲言又止,看得霍斯予心头软,缓和口气问:“说,怎回事?”
“,”周子璋垂下睫毛,嗫嚅地说:“,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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