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第成绩不是作弊来。
大考全市第,全省第三,老师们放心得很。
再到后来,22岁读完研,舞蹈得无数国际大奖,在这条路上已经光芒璀璨。
却被陆以朝困在墙边,听他震耳怒吼,“祁砚清你他妈别闹!妈不行!让你外面人撤走!”
再大些后,祁砚清愈发不像个好孩子。
聚众打架闹事,逃课泡吧整老师,已然成家长们最头疼那种坏学生。
白繁回乡下看过他几次,烫头,染头奶奶灰,个耳朵上好几个耳洞,和家里那个点都不像。
“砚清,你这是在毁你自己,你不好好学习整天搞这些,你以后人生怎办?”
祁砚清当时初二,已经开始跳舞,身形修长笔挺,这非主流造型放在身上也是很好看。
小楚星担心地走过来,声音也偏软,眼睛都急红,去扯白繁手。
“没有说谎,哥哥没有逼说谎,真不是哥哥,你别训哥哥。”
白繁看着这两个儿子,都是omega,长得模样,偏偏性格差这多。
白繁:“楚星,知道你喜欢哥哥,可你要勇敢点,爸爸又不会偏心。”
祁楚星哭,“可真不是哥哥啊!”
思绪混沌间,祁砚清觉得自己变得很轻盈,灵魂出窍似飘过冬夜,飘向整片桂花香别墅区。
白繁苦恼地看着自己这乖张孩子,语气无奈却也尽量温和。
“砚清你跟爸爸说实话,是不是你打弟弟,你不撒谎爸爸就不会怪你。”
祁砚清最烦听到他质问,才五六岁年纪就叛逆至极,“他说吗?他说怎打他。”
白繁皱皱眉,还是没动怒。
“如果是来骂,以后都别来。”
白繁语顿,几次下来还是忍不住发火,把拽下他耳钉,要带他去剪头发!
“祁砚清!你不懂事,你这样跟爸爸作对,你让心寒!”
祁砚清当时就跑,乡下多土路,白繁根本追不上他。
他们太喜欢给人定罪,但凡去学校问句就知道,老师们并不头疼祁砚清。
白繁叹气,随他们吧,然后就撇开他们不管。
祁楚星帮祁砚清拉好衣服,哭着说:“哥哥,对不起,爸爸不信话,明明就不是你打。”
祁砚清重重搓把祁楚星脸,“别哭,很丑。”
是啊,怪谁啊。
明明是他们不信,他们认定事情,谁说什都不信。
“你这话是什意思?砚清,你怎能对家人有这大敌意呢?”
“没打过他,你们谁都不信,那照着打次就承认!”
“祁砚清你够!”
倔强,说不通,无法交流,坏孩子,全都是用来形容他。
“爸爸,真不是哥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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