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廪府库,对外解决雒氏顽敌重雠,其功可彰,其心可鉴!您非但不能拔擢奖掖,把他当作谋主来尊戴,反而叫他去做那些驱车豢马卑贱活役——这般赏罚不明,岂不叫人寒心?其他家臣会怎想?又还会有谁来投效们?”
这席话似乎不像是雒宁素日口吻,却也鞭策入里,让人无处反驳。雒易垂眼看着少女,神色晦暗难明。“你说得不错,”他慢慢道,“确实不该再叫他做马倌,该——赐他死!”
雒易心头跳,抬头愕然道:“叔父!——”
雒易冷笑道:“阿宁,你当真看不出吗?沈遇竹与结怨太深,今生今世,都无缓颊容情之余地。他若继续韬光养晦也就罢,若像这般锋芒毕露、搅弄风云,就成为雒氏第个心腹之患。你叫怎能放心用他?又叫他如何能甘心报效于?哈哈哈,叫他与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也只有双双到黄泉地府那日罢!”果
雒宁想不到叔父会自诅如此重誓,不由心惊肉跳,想到沈遇竹若因为对自己出手相救而招致杀身之祸,那她又该如何自处?然而未及想出良策,雒易已提马缰,拨转马头,从她身边风般越过:“传令诸部!将降卒尽数坑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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