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闻言踏前步,高大身子弓身压下,他单手抬起李逸下巴,拇指指腹点到李逸下唇,反反复复捻过。
原本因病中失色淡唇,被捻出朱色,鲜艳欲滴。
赵渊这才退开步,李逸看不清他神色,那声音听着温柔,语气却霸道异常,“有没有用,累不累及本王,可不由你。
李逸,从踏进王府那刻起,所有切,皆由本王说算。”
李逸看着肃王坚毅下巴,恍然错觉,如果当年少年今时能站在他面前,只怕就是这尊霸王。
。
他甚至觉得赵渊棋路都显得那熟悉,也许和赵深师承同人?可棋力比起赵深来却又精进勇猛许多。
李逸心里又升起那个疑团,肃王和他下棋,对个阶下囚还这般礼遇,是为什?
李逸想到这儿,觉得总憋着不如问问,忍不住就开口道:“殿下这般礼遇,不知是何缘故?”
他不指望赵渊能答他疑问,只是觉得问问,也没什损失。
当夜,李逸又做起噩梦。
第二日,双鲤来报,肃王进宫去,要主持新皇登基大典,约莫有几日回不府。
李逸心思泛活,不由生出大胆念头,他要逃,在赵渊回府前,抓住时机和平安起逃出城去。
赵渊此刻已立起身来,原本是准备走,听得李逸开口,又转回头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李逸,“若本王能保你平安,”赵渊说着,目光扫扫整间屋子,从博古架到画室,切静好,切都是他精心置备。
最后那目光又落回眼前人身上,岁月去李逸过往独属太孙娇贵,余下如水沉静,唯有那双不爱作伪明瞳,还是样澄净。
赵渊对着那双明瞳问:“就这跟着本王不好吗?”
李逸有些听不明白赵渊意思,他抬起头仰视那张和赵深模样脸,下意识皱眉,“逸是罪人,跟着殿下,除累及殿下,逸想不出对殿下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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