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收到书信,果然第二天清早就在山上等着李逸。
两人破屋之后,已有月余未见,此时再见彼此,心境都有些许微妙改变。
试不出赵家真心,便下个狠招,若真能子死不反,广华帝便信滇南王忠心,若就此反,皇帝也有备在前,趁机解决心腹大患。
太子说情后不久,李逸将经书抄完,就到禁足解令时候。
太孙多日未能去泮宫,宫里对外解释是,广华帝万寿将近,太孙至孝,愿素斋闭门为帝祈福抄经,奉为寿礼。
等到李逸得已重回泮宫,太子自不会对他说皇帝全盘打算,只让他不必再操心世子事。
“陛下不过是不喜你同滇南王世子走得太近,日后事若有变,怕你伤心。如今你既已和他结交,陛下生过气便罢。你也大,往后便随你。”
太子所说皆是真话,不过是藏些别没说。
李逸虽不全信,却也无法。此外,他也有自己思量。
朝廷同滇南剑拔弩张,既起于君臣不和,若要化解,君臣相合,岂不比算计逼迫,两败俱伤要强得多。
李逸不肯认命这身份处境,他拿真心来待赵深,这赤忱总要试过才无悔。
既然皇帝随他去,李逸喜得当夜就让人递信去学里,第二日约赵深兀梁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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