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顷又将手里酒饮尽,还是用那种不冷不热眼神盯着牧星野。
“吓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你多有种。”
方才牧星野倒酒时候,只手扣在另只手腕上,才让微微抖动幅度不那明显,除紧挨着他万顷,没人发现。
“这种事有什可怕,人间极乐之事,”万顷拖长调子,有些戏谑地说,“你只是怕自己脏,那人看不上,便不要你。”
牧星野手里握着酒瓶,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像在评价个物品,带着戏谑和轻慢,并不在意物品是否有意志和感情。
大家先前还不确定万顷对牧星野态度,现在看来,这人和万顷身边人也没什不同。
于是,气氛便向着更轻佻方向去。
有人喝些助兴东西,现场渐渐不忍直视。没多久,便有人凑到万顷跟前,眼睛却贪婪地盯在牧星野身上,话说出来便带着恶毒。
“现场教教,保准全身都是软。”
牧星野就知道今天这场逃不过。
这几天他跟着万顷到处去,万顷忙得很,没空搭理他,也没为难他,把他当成个透明人样。但眼看着明天就要离开,正事也办得差不多,再不找点事做,这不符合万顷行事作风。
万顷看着他无波无澜地走过来,唇角微动,旁边紧挨着万顷个人立刻识趣地站起来,让出个位置。
大家都在看他,进来,视线就都过来。牧星野隐隐猜到,他进来之前,这屋里话题就是关于他。
包厢里嘈杂声渐渐消,服务员和保镖也退出去,留下来都如狼似虎。
万顷便笑起来,仿佛在看个天大笑话。他这个人不想掩饰时候,双眼睛里便全是恶毒和阴狠,纵然是笑着,也让人不寒而栗。
他突然
“就看万总舍不舍得。”
万顷呷口酒,面上没什表情,也不说话,偏头去看牧星野。
那人话显然牧星野也听得清楚。他低着头,额角头发柔软顺滑地垂下来,挡住眉眼,唇角绷得平直,唇色发白。
万顷手里酒不多,把酒杯往前递递,牧星野便把眼前最近瓶红酒拿起来,给他倒上。
先前提议那人看万顷没反应,便讪讪撤开身子,兀自玩自己去。
“是挺好看,”其中人当先开口,笑着评价,“就是脾气太硬。”
“你眼光这毒?人家从进门到现在句话没说呢,怎看出来脾气硬?”另人接话。
先前那人笑着看万顷:“说对还是不对?”
万顷挑挑眉,将杯里酒饮而尽,另只手抚上牧星野后颈,摩挲着,感受他这块小小肌肤慢慢僵硬,然后慢慢立起来层鸡皮疙瘩。
这才慢条斯理答话:“不止脾气硬,全身没块地方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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