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些小事。后来就转非诉业务。”李昭倒是回答得很平静,“理想这种事情,哪能当真。”
说完他轻轻摇摇头。
顾家和没有立场继续往下问,他也没有窥探李昭隐私想法。
这是两人重逢之后,第次谈到以前。
顾家和竟然感觉也不算太糟。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顾家和说完后,就把吸管扎进牛奶盒子里,口口喝着热牛奶。
李昭突然转过头,看向他侧脸,言不发。
视线停顿五秒左右,顾家和觉得自己半边脸都快烧起来。
“怎?”他没忍住回看李昭眼。
“没什,就是想起些往事。”李昭把头转回来,没再继续看他。
顾家和挑瓶冰怡宝,又给自己买盒热牛奶。转身回到刚刚座位上,把矿泉水给李昭推过去。
“谢谢。”李昭轻点下头。
“不用。”顾家和摆下手。
两人之间对话又回到正常社交距离。
顾家和心里有些别扭,毕竟白天李昭帮自己个大忙。他总该说些什,而不是让场子彻底冷在这里。
李昭拿着块吐司面包坐到他旁边,顺手给顾家和手边放块巧克力。
“这什?”顾家和没仔细看。
“买赠。”李昭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顾家和从椅子上起身:“去买杯喝。”
他走出去两步又回过头,问李昭句:“你喝冰还是热?”
时间或许真可以淡化很多事。
“你不是过法考?后来怎没做律师?
“你现在过得挺好。”顾家和开始没话找话。
“就那样。没什变化。”李昭拧开矿泉水瓶盖,喝口。
“事务所事情多吗?”
提到工作,李昭才顺畅地接话:“这两年少些,有实习生帮忙分担很多文书工作。以前做诉讼律师时候更忙。”
“怎不做诉讼?你以前最大理想,不就是做顶级诉讼律师?”顾家和喝个水饱,转头看他。
“那个,下午事,谢谢你。”
“谢什?”李昭抬眼看他。
“那家公司事。不是你话,找不到问题根源。到时候谈判还要麻烦你起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工作。”
李昭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街景,没继续往下说。
李昭还没来得及回答,顾家和就自顾自说道:“冰矿泉水对吧?”
脱口而出,语气之自然,连顾家和自己都没想到。
若干年前,李昭常常在学校里踢球,只喝冰矿泉水。顾家和每次下课路过球场,都会顺手给他买瓶。
这点似乎成为顾家和多年来肌肉记忆。
他连忙转过去,不让李昭看到他表情,免得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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