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回合,就被獒王撕咬得稀烂,成热腾腾食物。农奴主们根本不在意谁输谁赢,只有藏獒利爪掏破人獒肚子,白花花肠子淌出,鲜血肉沫四溅,人獒临死前哀嚎,这种场景才能彻底满足他们变态欲望。
在那个农奴根本没有尊严年代,许多农奴家里初生孩子被夺走。牧民们冒着冻死危险翻越皑皑雪山,从喜马拉雅山逃到与世隔绝尼泊尔,也不愿孩子遭此毒手,但是生还者屈指可数。也有些贫苦牧民,把出生孩子卖给农奴主,换来头牦牛维持生计。为培养更强人獒,农奴主们把腐尸肉块用铁签串起来,悬挂笼子顶端,饥饿人獒为吃到肉块,会拼命蹦跃,不但能增强肌肉力量,常年以腐尸为食,牙齿浸着尸毒,在搏斗中咬到对手,就会中尸毒而死。
残忍血腥死亡游戏持续许多年,终于在次“人獒之战”即将开始时,突然结束。
原因无人知晓,据说有位农奴主丹增松格,小时候骑马跌落,双眼被乱石刺瞎,脸被划得稀烂,遇到狼群围攻,被自家豢养人獒舍命救出,路摸爬着回家,自此幡然醒悟,心向佛,善待牧民。他成年之后,把所有家产分给农奴主们,只求取消这种灭绝人性游戏。
传说不知道真假,自此再无“人獒之战”,却多位盲目疤脸僧人,游走各地,用藏红花、雪莲配药为牧民治病,制作天珠惠赐祈福,只收少量奶子和干肉做医资。牧民们称他“洛桑多吉”,意思是“心地善良金刚”。
洛桑名声越来越大,所到之处,求医人络绎不绝。如此过几年,他路过处牧民帐篷,贫苦夫妇领出哑巴女儿白玛。
洛桑看到白玛嘴角有颗小痣,沉默许久,抚摸着白玛头顶说道:“曾偶遇中原白发老者,彻夜长谈,得《道德经》本,里面有句话,‘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美丽声音是无音之声,最美丽形象是无形之相。白玛不是哑巴,只是你们没有听到最美声音心而已。”
连字都不认识夫妇自然听不懂话里深意,只知道白玛治不好,家里多个吃白饭嫁不出去废物,连头牦牛嫁妆都换不来。白玛眼巴巴望着父母厌恶表情,眼里憋着泪水,洛桑长叹声:“白玛,你愿跟随苦修佛法,以大音度人?”
白玛眨着黑玛瑙般晶亮大眼睛,用力点头,跟着洛桑走。爬上山顶,白玛遥望着破旧帐篷,有个小姑娘钻出帐篷前,焦急地寻找着什。许久,小姑娘咧嘴哭,夫妇往她嘴里塞块黑乎乎干饼,叱骂着赶进帐篷。不多时,夫妇捧着盆羊奶,喂食着懒洋洋晒太阳几只藏獒。
在他们眼里,女孩还不如能够抵御狼群藏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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