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死亡并没有因为洛桑消失而停止,死人越来越多,帐篷内外到处都是既像是人又像是某种动物奇怪脚印。
恐惧牧民和农奴主们忘记曾经恩惠,经不住几个人煽动,拿着武器结伴赶至密林,除掉恶鬼化身洛桑。
深入密林,四处弥漫着浓郁血腥味,腐败沼泽地里堆满死人骸骨,“突突”冒着鬼火。胆小牧民吓得逃回去,剩下人壮着胆子前行,翻过个山头,远远看到树林里面藏着栋木屋。
当他们走进树林,被眼前切惊呆,有人实在忍受不这种恐惧,当场呕吐。每棵粗壮老树上,悬挂着具具剥皮、晒成肉条尸体。半透明树枝从死人颈部穿出,像根根巨大血管,汩汩流淌着液体。山风吹过,尸体晃晃悠悠飘荡,“啪嗒”,截胳膊掉落,撞到树枝上面弹起,尸液溅出,落在几人身上,如同被热油烫到,“嗤嗤”冒着黑烟,肿起锃亮燎泡。
那几个人疼得满地打滚,燎泡磨烂,脓水沾到地方,鼓起层芝麻大小脓包,迅速长满全身,“啵啵”爆
洛桑干瘪眼眶仿佛看到这幕:“你妹妹?”
白玛点点头,嘴唇咬出深深牙印。
“错!”洛桑满脸疤痕抽搐着,“能治愈他们身体,却唤不醒他们心。心不醒,苦难,永不停止。”
喜马拉雅皑皑雪山,几只雄鹰盘旋,洛桑低声说道:“有残疾孩子被视为不祥之物,活不多久就会丢到雪山饿死,执行天葬神鹰把灵魂带回桑吉身边……白玛,寻找你,已经很久。”
自此,盲眼洛桑多吉身边多位哑巴女孩。洛桑为人治病时,白玛总是静静地坐在旁,张嘴唱着无声歌曲。
十多年过去,白玛出落成标致姑娘,洛桑没有受到年龄影响,依然是那副模样。有人说,洛桑是肉身金刚,永不会老;也有人说,洛桑收留白玛,是为修习“密宗双修”,保得肉身不寂。之所以选择白玛,因为哑巴不会透露秘密。
不知道什时候,传出这样谣言:“洛桑是恶鬼附身,用藏药和天珠吸取人精气渡劫。”
自然没有人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然而恐怖事情发生。
洛桑所到之处,总有几家牧民和农奴主惨死。有被野兽闯入帐篷生生咬死,残体内脏遍地都是;有像是被吸干精血,成黑皮包着骨架骷髅;有却是脑壳凿个洞,脑浆灌进酥油茶壶,架在牛粪火堆上咕嘟咕嘟煮着。牧民们以为是巧合,后来死人越来越多,种种推测合在起,牧民相信那个谣言。
洛桑被视为恶鬼,迎接他不是笑脸,而是锋利弓箭和藏獒牙齿。洛桑再也没有出现,隐居在喜马拉雅山脚处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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