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
心里疑惑。
“希望到
山寨，会有
个答案。”月饼打个哈欠，“天快亮。”
断崖对面，亮起点点火焰，将小小山寨照得通明。只见人影绰绰，村民们奔至寨口，向龙都和族人们打着手势。
没有人，发出声音。
破风声“呜呜”响起，两个竹节制成
抓手从连接断崖两岸绳索上面滑过来。两个族人板
“他是谁？”月饼问道。
月饼话音刚落，走在队伍前方族人忽然纵声高歌——
“天生万物与人，人无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族人们神情激昂，附声唱和，嗓音铿锵有力，充满肃杀之气，如同置身于兵器交击古战场。
这是张献忠“六言圣谕”！大概意思是，上天赐万物与人，人却没有任何东西回报上天。鬼神自然明白，人需要自反省。
不说话？”
仔细回忆下，这群人出现之后，除龙都，族人们就用喉音高呼几声，没有个人说过话。
难道这些人都是哑巴？
“据传，‘魔龙’张献忠生性猜忌多疑，兵败转移宝藏前，挑选亲兵五百护送宝藏。为保住秘密，这五百亲兵不识字，还被灌哑药，刺聋耳膜。”月饼摸摸鼻子，“南瓜，知道为什
喜欢摸鼻子？”
直以为这是月饼个人习惯，时间不知道该怎回答。
众人唱罢，哈哈大笑，山谷回荡着苍凉笑声。
龙都受到歌声感染，虬髯须张，快步冲到前方断崖，双手振举：“天下战，世间无杀！”
族人把们放下，并排站到龙都身后，右拳锤击左胸，齐声高呼：“天下战，世间无杀！”
和月饼默默地站在后面，仿佛看到千百年前，战士出征前，壮怀激烈豪迈幕！
“砰砰砰”，枪声响起，夜空划过道道血红火花。
“练习蛊术时候，被蛊气熏坏嗅觉，”月饼指指鼻翼，“要经常摁压闻香穴通窍利鼻，时间久，嗅觉居然很敏锐，能闻到许多奇怪味道。”
族人们像是没有听见月饼说话，抬着们在山间快速前行。龙都不可置否地“呵呵”笑。
“葫芦刻着条黑龙，这是张献忠魔龙标志，”月饼仰头闻闻，“这种米酒灌入竹筒，蜡封陈三年，才可饮用。只有这样，泡在酒里应声虫，才可以发挥蛊效，让哑人发声，使聋人复聪。刚才注意到个细节，您每次说话都要面对族人，或者用手势发出指令。所以，他们根本不是听到你说话，而是通过你嘴型和动作接收信息。”
嘴巴张成个“O”字，消化着月饼这番信息量巨大分析。
“你果然聪明，就像他样。”龙都叹口气，把葫芦递给身边族人，彼此传递着喝小口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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