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挣身摆脱,却被山民死死压着,脑袋又挨刀。
“理个发而已,至于这大惊小怪?”月饼慢悠悠说道。
睁眼看,月饼盘着腿本正经坐着,山民正用镰刀削着他鬓角。
“委屈二位,只有最尊贵客人才会得到这种礼节。”龙都招呼着族人,“准备风猪、好酒,待客!”
几丝头发落进脖子,痒痒得难受。哭笑不得,有吃有喝还理发,这VIP服务也太周到!
当你老,突然察觉不经意瞬间匆匆流逝着青春在某个灯火阑珊处,白发泼染少年时擦肩而过梦想,从而徒感悲伤。还是依然相信,任凭世界变幻不定,迷雾重重,早已不是曾经模样,却始终坚持最后点无怨无悔自?
和月饼,从来都是同样选择!
虽然,们俩,都恐高。
二十
也不知荡多久,瞅准石台准备来个漂亮姿势收场,结果没收住前冲势子,“蹬蹬蹬”跑好几步,还是没稳住重心,直接仆街式摔倒。
着抓手,呼啸声,双腿用力蹬,悬空荡过去。
不多时,只剩龙都和们。
龙都单手扣着竹节,回头笑,身影迅速消失在山谷间黑暗之中。
“其实咱们完全可以不过去。”月饼探头瞧着深不见底悬崖,“金丝楠木上面字,应该就是这次任务喻示。”
点头赞同:“月公公言之有理。”
和月饼大眼瞪小眼,眼睁睁瞅着对方脑袋两侧头皮刮得锃亮,脑门头发束成揪揪,垂成条马尾辫子,整个个杀马特造型。
理发仪式结束,族人们欢呼着进山寨,龙都笑吟吟地说道:“两位,请进。”
“南瓜,看
月饼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煞白地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村民们欢呼声,看来是喝药酒能说话。几个老人吹着竹子做乐器,女子们端着米酒笑吟吟唱着歌。
正要起身,人群里闪出几人,手里拿着明晃晃镰刀,把摁住们,雪亮刀刃抵着脑袋,向下砍落。
完!中计!吓得闭眼睛。还没来得及感悟生死,只觉得脑袋凉,掉大片东西。
想到传说中张献忠种种变态酷刑,有种“骨刑”,是俘获对方士兵,用刀子把头皮削掉,只剩光秃秃头骨,偏偏人还死不。在两军再次交战时,驱逐俘虏走在阵地最前沿,震慑恐吓敌军。
月饼眨眨眼:“所以……”
“所以,咱们还是要过去。”快跑几步,纵身跃,抓住竹节荡过去。
月饼声音在身后传来,高速滑动中断断续续。
“南少侠居然这主动,杂家很意外啊!”
山风凛冽,割脸如刀,萦绕在山间层层黑雾扑面散开,山寨豁然开朗,火把照亮黑夜,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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