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鸾词只觉得团乱麻扑面而来,与这个人讲什都是讲不清楚:“王爷,你只好好看看景某人,堂堂七尺男儿,你却把当什。再说今年已是二十八岁,王爷便是贪图男色,也实在不该把心思用在卑职身上。”
朱炎旭道:“只爱你,那些软爬爬小官本王还看不上眼呢。“
说着话就又涎下脸,用揽他腰,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景鸾词也有些急:“你看看这……这……这成个什体统!”
朱炎旭在他脸上乱親气,嘻笑着道:“体统这东西,本就是用来骗人,你倒没听过?孔孟道,周公礼,只把枷锁套布衣,到你这步田地,还讲什体统!”
景鸾词说也说不过他,打又全不是他对手,只拼命掰开他手道:“只躲你远远就是。”
拖长声音,正慾又扑上去,却被鸾词手打开来,“好吧好吧,且说说看,又有什不得事情。”
景鸾词便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明,朱炎旭却耸耸肩道:“小景这心思还真是花俏,什人都要惦记。”
景鸾词哪料到自己番好心夫劝竟得这句狼心狗肺混话,时气血上涌,挥挥手道:“罢罢罢,却来找你说些什,只径自写折子奏明皇上才是正经。”
朱炎旭好不委屈低声道:“便是皇上意思,你去禀他,他还不知道要往哪里偷笑呢。”
景鸾词大吃惊道:“皇上又何苦跟个奴才过不去,若有冒犯天颜之处,只需道旨意……”
朱炎旭却越发抱紧他道:“好人好人,与你说笑,你不要生气,反正来也是来,倒不如在府里住晚再走。”
景鸾词瞪大眼道:“王爷却说什胡话,就你这副样子,也敢住得?”
朱炎旭抱着玉树临风般个妙人儿,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火起,竟胡乱去扯他衣服,嘴里低声嚷嚷:“当初你也不住得好好。”
景鸾词气道:“当初王爷也没色急到要上男人地步。”
朱炎旭听
朱炎旭趁他分神之际,猛然又扑到他身上道:“好人,你只让睡晚,遂心愿,便是再大事情也告诉你。”
景鸾词越发惊悸,挡开他手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也不问,只当没来过。”
那王爷却拦在他身前道:“来便是来,怎还当没来过,拉出来屎还能坐回去不成?”
景鸾词听他言词粗俗,忍不住苦笑道:“王爷总有天大道理,们小老百姓哪敢与你说道,横竖是不对,不与你理论就是。”
朱炎旭道:“话却不是这个道理,心想着,敬重你,爱慕你,却又有什不对,你只把片真心踩在脚下,让如何能不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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